“我……我在哪儿……”刘松颤颤巍巍开口。
这怎么像公堂?他不是在家里躺着的吗?
卜县令一拍惊堂木。
“刘松!”
刘松被这么一吓,脑子清醒了一些,立马说道:
“小的刘松,叩见县令大人。”
“你可知你为何中毒?”
刘松一脸懵逼,他啥时候中毒了?他咋不知道?
“小的不知……”
“你可知你的毒是你自己的夫人下的?”
听到这话,刘松彻底清醒了过来,也注意到了哭成一团的周氏,跟被打过板子正趴在地上的刘二。
“小的……不知。”
卜县令接着问道:“这个刘二是你家的大管家?那其他的几人呢?”
刘松摇摇头,说道:
“我不认得他们,他们不是刘家的下人。”
如此,更证实了卜县令的猜测。
还是一旁的师爷走近刘松,将发生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刘松。
这时他才知晓,自己已经睡了五天之久。
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的结发妻子。
“三娘?何故如此?我待你不薄啊……”他的语气悲伤,好像经历了什么巨大的痛苦。
只有在场的几个聪明人看出来,这作秀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明显。
周氏抬眼看向刘松,眼神一丝温度都没有,两行清泪落下,闭上眼睛直直的冲堂上的石柱撞过去。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一声巨响,血浆四溅。周三娘已经香消玉殒。
“三娘!三娘啊~”刘松强撑着身子站起身,艰难的朝周三娘的尸体冲去。
卜县令头上冒出很多黑线,这周氏宁死都不愿意扯上那条线,看来应该是合阳郡主无疑了。
不过是合阳郡主亲命,还是底下人自作主张他不得而知……
如今主谋已经畏罪自杀,剩下的这些人,也没必要在手软。
赵欢喜一行人从县衙出来,云川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柚子叶沾水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这是个什么说法?”欢喜纳闷儿。
云川笑笑:“柚子叶是辟邪的,也是去去晦气。”
“那你给他们都拍拍,可不止我一人进去了……”
几人正边往回走呢,迎面撞上了陈云瑞。
“陈公子!你上哪儿去?”欢喜喊了一声。
“赵姑娘!许公子!”他看到二人眼睛顿时亮了两分,抬步就跑了过来。
“发生何事了?怎的如此脚步匆匆?要去哪儿?”欢喜问道。
陈云瑞擦擦头上冒出来的汗,踌躇片刻才说道:
“珍馐阁出事儿了……我想去找你商议,又听说你们蜀香居也身陷囹圄,这才急匆匆过来想帮你们,还是来晚一步,怎么样了?”
在路上已经听了衙门里发生的事了,这绝对是香满楼那群人搞出来的。
他们珍馐阁刚成立的时候也是受了许多香满楼的窝囊气,也是全靠珍馐阁口碑好才没被搞垮,如今那些下作手段又用到了蜀香居身上。
“陈公子,你还没说你们蜀香居发生何事了呢。”
陈云瑞叹了口长气,担忧的说道:
“好几家菜商宁愿赔银子都不愿意再跟珍馐阁合作,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新的……愁死我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欢喜在脑子里思索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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