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珍馐阁就没有备用的渠道吗,况且珍馐阁家大业大,我记得粮行也是你家的。”欢喜脱口而出。

“你这不是在说笑吗,粮行是粮食,光有饭没菜,上哪儿开酒楼去?而且你说的那个备用的渠道,也不愿意跟珍馐阁合作了,菜场的那些根本不够珍馐阁用的……”

“走,这儿离你珍馐阁近,去你的珍馐阁说话,外面人多,不方便。”

等几人离开,不远处的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才悄悄离开,从小巷子到了香满楼的后厨敲门进去。

“掌柜的……成了,乱成一锅粥了。”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哈腰讨好的说道。

一个胖胖的男人,嘴上两撇八字胡,笑起来人畜无害,但是手上的文玩核桃被搓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欣喜。

“二狗子,这事儿你办的不错,盯着珍馐阁,有任何响动,立马通知我。”

“是是是老爷,小的知道了。”

突然胖男人神色一凛,对二狗子吩咐道:

“蜀香居背后只是个农妇,不足为惧。无非就是借助了珍馐阁的东风,只要将珍馐阁收拾了,蜀香居也就是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到时候那些方子……”

“老爷英明神武,小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二狗子奉承道。

“你下去吧,继续盯着。这两天陈家那个老东西不在,等他回来就没那么顺利了,那老东西回来的路上给使点儿绊子,记着,别把人弄死喽,那老东西背后的人也不是得罪不起,但是还是尽量别让人知道这是香满楼的手笔……”

“是……小的明白。”

另一头一群人已经到了珍馐阁,去了后院一间内室。

一坐下陈云瑞就弹射似的站了起来。

“我爹还在外面,他们会不会对我爹出手?”

欢喜也皱起了眉头,这香满楼做事心狠毒辣,要是对出门在外的陈老板出手也未可知……

“你爹去哪儿了?可有说何时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又不会给我说……每次离开几天就回来了。”

“那你爹会不会带些会武功的人随从?”

“不知道……”

这很麻烦……生意可以缓缓再做,一时半会儿也打不死。就怕他们对陈家领头人出手,那就很麻烦了。

欢喜眯了眯眼,这些人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搞垮蜀香居跟珍馐阁。

要么就是想得到一些东西。

方子

没错,就是方子。

她蜀香居开业一个月,本来以为只是农家女开办的不入流的饭馆儿,谁知道越做越好甚至将镇上的客流量都吸引了过去。

蜀香居刚开业不久,只有味道好,口碑暂时还不够深入人心。

所以毁了蜀香居只需要流言蜚语。

而珍馐阁不一样,在镇上能活跃这么久,且能跟香满楼二龙戏珠,所以只能从源头切断,让他们自己开不了门。

“卿昭,你怎么看这事儿?”欢喜下意识问她。

许卿昭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欢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啊,她光想着怎么解救了,没想过反击怎么成?

既然香满楼想跟她玩儿,那她就好好的跟香满楼玩玩儿。

她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赵姑娘,你有什么好法子了吗?”陈云瑞看她的表情就像开了花儿一样的精彩,就开口问道。

欢喜摇摇头,语气懊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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