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后院,马厩的二十多个家奴、家丁排队点卯,管事拿着本子,一个一个叫名字。

“家奴水生。”

“到。”

“家丁拳三。”

没有人回应,管事眉头皱起,清点了两边人数,又在后院找了两遍,没有找到拳三。

“杀千刀的,拳三人呢?”

管事红着脖子怒吼着,后院少了一个人,他作为管事,干系重大,不敢隐瞒,急忙将情况报了上去。

这这个不平静的关口,一个人悄无声息消失了,在赵府引起了轩然大波。

家主赵铭中勃然大怒,要求严查。很快,与拳三有关的人都被问话。

钱教头被带到了家主面前。

————

入城吃过了早饭,李长青花钱重新置办了一身行头。

从济医堂中得到的那一百两,还剩下了七十多两。

李长青准备把身上的这把铁剑先换掉。

同安城中城北、城南各有一家大的铁铺,供应着城中百姓日用器具和世家厮杀兵器。

李长青先去了城南的武家铁铺,说明了来意,结果店中人说来得不巧,现在店里没有剑了,如果需要,现在定下,七日后来取。

李长青失望着离了店,去了城北的鑫淼铁庄,铁庄中人所说和武家店铺一样。

李长青不打算在同安县待七天,便打消了买剑的念头,但疑虑凝上心头。

李长青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针对了,在两家铁铺门前观察了一阵,发现四人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铁铺库存的剑没了,有人买走了?还是铁铺故意不卖?”

武家店铺后门紧闭,李长青跃上墙头,无声落入院中。

后院中,一间间库房依次排列。

李长青到了剑库前,透过窗户缝隙向内看去,房中空空如也。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院外响起,李长青跃上屋顶,趴下不动。

一个中年男子推开了院门,走了进来。

那男子没走几步,一把冰凉的铁剑搁在了他的肩头。

“别喊。”

那人害怕的点了点头,他已是浸淫武道十年的人,炼体三层,自认五感超于常人。

但这柄剑架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对于身后的人未有丝毫觉察。

“我来买剑,却没买到,你们铺子里剑都哪去了?”

“都被运走了,这几天运走几批了。”

“都卖了?”

“是是是。”

李长青猜测道:“有人要起义?”

那人一哆嗦,连忙否认,“不不不,我们从不跟义军做生意,那是掉脑袋的。”

“你知道什么?”说着,李长青将剑又压了压。

“知道,但只知道一点点,铺里的剑,都运到三大家族里了。

这几天铺里接了几个单子,都是林家、赵家、薛家的。”

李长青根据这几日在赵家的观察,知道这是赵家在加强护卫防备。

李长青又问道:“你们铁铺是不是有一些好剑,不轻易售卖。”

“是,要买好剑,得有老爷、公子、几个老师父的关系才行,光有钱都买不到。

不过,不过钱要是够多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买卖嘛,有钱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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