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铜镜中的自己,略有些好奇,眨眨眼睛,果然还是自己。

铜镜中那人头被一块布包裹着,连花纹都瞧不见,身上的衣裳俨然是小二的装扮,肩膀上搭着擦桌布,主要还是脸,原本惊艳的面孔涂黑,依然帅气,挡不住的是桃花眼的水波荡漾。

“感觉就差了一点点。”苏临安拿着脂粉涂了几下,这才觉得完美,那双眼睛太引人注目,这可不行。

那些人的事情还在进行,只是他们能够接触到的线索断了,不代表就真的没有。

锣鼓一声,饶恕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他们大多数人是一直在忍耐,为了更重要的事。

苏临安幼呵着:“客栈内发生无辜死亡者一名,为护大家安全,小店老板琢磨着暂时歇业,还请大家好好打点一下行李,尽快搬离。”

“那钱呢,我们可都是付完房租的,你一句话我们就把钱私吞了,也不嫌噎得慌。”

“就是钱跟命一样也少不了。”

苏临安扫过这些人,见没人露出破绽,那是最好的,锣声刺耳,周围一下子安静。既然如此他建就好好地跟大家唠叨唠叨。

灯光璀璨中,程浅浅一抿红唇,今晚注定会发生些什么,对别人也是对她自己。

“进来吧。”程浅浅将红纸放在旁边,满意地瞧着自己,她的获胜毫无意外,只是心中有些膈应,没那人的话她就险败啊。

老鸨推门,双眼直直地盯着程浅浅,实在是一副好皮囊,在她这双略过无数女子的眸子里也是好的。肤润如刚浸水的,滑嫩且白皙。

“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咱过去吧。”

那位爷可是催得急,这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然不同凡响,就是女人浑身上下贴上金也没见过贵成这样。但人家愿出她怎么可能不接呢。

红幔轻缓,程浅浅望着镜子,直到老鸨即将伸手去推她,这才轻点头,道:“好。”

这矜贵的主,老鸨又不是没见过,上一个已经在地下室里面发霉了。她不介意多伺候人一会儿,等这段时日过去,还不是她说了算。

百魁阁的魁主有多艳丽光彩,背后就有多少韶华已逝的可怜人。她们这行业也只能看起来如何,但凡多追问一句,老去的她们该如何,便会牵扯无数心酸。

风铃清脆,红帘晃动,程浅浅瞧着床榻上的男人,眸间冷漠,对她来说所有人都是一样,只是要她委身这样一个人……

满脸油腻,男人焦急地已经褪去半身,肥硕的肚子露出来,身材也是一言难尽。

“快过来啊,宝贝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干,什么都愿。”

垂涎的眼珠子都快落在地上,似乎已经将程浅浅那薄衫剥离,触摸到娇嫩的玉肌。

为了一句什么都可干,程浅浅毅然决然走向那艳丽的送葬场。

薄汗流畅,鱼水相欢。

男人很是满意,怀中搂着美人,一口应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要摘月亮我也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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