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次把人捆在渔网中,任食人鱼撕咬,还时不时给人透个气,让人家吊着条命。”
墨宝儿清冷的声音还在继续,细听的话竟还能听出一丝兴奋。万分认真的小二自然没错过,他眼中掩饰不住的惊恐,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
苏临安忙拉住以墨,道:“好好好,你说这么多好像自己都亲身经历一般,我那是有闲情雅致时才会这么文艺,现在肚子里憋着火,怎么会这么仁慈。”
既然会随身带着毒药,说明这人不怕死,但是怕折磨。这太简单了,好好地折磨折磨就行,这年头谁还用鞭子抽人,累死要命。
小二身子微微颤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那么做?那到底会怎么对付自己呢?恐惧在心中蔓延,他明知自己无法逃避竟然想要知道自己将要受的刑,心中能有个准备。
“听说血能熄灭怒火,这次我想趁景些,在明天早晨朝阳生气,万霞飞红时,再玩。”苏临安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正好应了小二的心。
以墨还未曾见过这种,不禁问出小二的心声:“你又想出什么点子。”
“这可不是我想的,”苏临安笑笑,“前辈的方法,只是借来用用,今晚我们找人去砍些树枝,插在泥土上,大概一个房屋大小就行,然后找头牲口,拖着人转,看肉与白骨分离,血点点染红树枝,也是美景。”
“地方找好了?”
这需要的面积不大,但要够安静且与人烟相避,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实在是不容易。
苏临安起身,伸个懒腰,道:“自然,这也算我长大的地方,找点地方还不容易得很,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周围渐渐暗下来,苏临安吹灭蜡烛,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拉着墨宝儿,道:“去削木头吧,要足够尖利才好。就是这附近没竹子,那样更快些。”
门吱呀一声关上,屋子陷入漆黑。寂静的环境更让人神经紧张,草木皆兵。
苏临安拉着以墨就在门口靠着,门时常响一声,就会引发里面人的惊恐惊叫声。
“太笋。”
以墨对这件事的评价就是这两字,里面的人只会以为他们在加班加点地干活,削着木尖儿,谁能想到两人就只是闲聊着天,还磕着瓜子呢。
一刻钟后,苏临安打了个哈欠,很晚了,再熬下去他的皮肤是真的受不住,他更受不住。
“你进去看看。”
以墨点头,时间对他们来说无所谓,但对里面的人来说,分秒即是地狱,煎熬。
苏临安侧身,避免自己身影被瞧见。也不必如此谨慎,但小心使得万年船。里面的闷热的气息还夹杂着其他味道,苏临安望着楼下空荡荡的空间,失神几秒。
柜台那边似乎有声响,但极轻微,他不能确定。或许……一个可能的情况在心中闪现,苏临安从栏杆上翻下去,落地极轻。
手握着水灵以防不测,苏临安轻轻地猫着身,向前探去,偷摸跑出去这事他干过太多,经验丰富。在柜台前,苏临安未直接过去,而是绕到旁边,见里面的秃头,随手从怀中拿出个小球试探一下,安全。
他探着秃头的脉搏,回天乏术。看来唯一的线索就在上面,在那个冒充悦来客栈小二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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