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安朝白喵耸耸肩,无情地提着白喵的尾巴,放在紫贵人面前,给钱的都是大爷。而后转身愣了一下,还是走了。
谁能想到有人比苏临安更顺着杆子爬呢,信口说的事儿能有他就抽干西江水。
门吱呀一声,一个贼头贼脑地探出来,一看有人立马缩回去,连看都不带看地关门,整个客栈陷入一片死寂。苏临安不知该何去何从,好在有大黑,鼻子好用些将他带回房间。
“黑别总是在外面带东西回来,谁不要的咱们会要……”
以墨教训的话出口一半多,抬头想要让大黑过来,这才瞧清带回来的事什么,脸上一阵尴尬。这还真的靠大黑带回来。
“练字呢?”苏临安斜坐在桉前,笑吟吟的。
瞧着就是蔫儿坏的样儿,做不出什么好事来。以墨是非常有这方面教训的,他面无表情地收拾纸墨笔砚,道:“答应你一件事,别闹我行不行。”
“我考虑考虑吧。”苏临安的玩劲儿一下子消失了,墨宝都变得这么老实,还会谈判了,他能找谁玩儿去呢。这么想着,苏临安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二十多的人,身上肩负着是苏家的前程与万仙峰的未来……
巨大的石山压在心头,苏临安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手压在胸口,一手扶着桌子。
这转变来得太突然,以墨却并没有慌张,他喊道:“黑。”然后自己疾步朝外去。不一会儿便端着碗来,里面的是黑乎乎的的,看不楚原料,猜不透药性。
苏临安瞧见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心中抗拒,更何况心中还藏着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更是不愿喝,一手推开嫌弃道:“那么苦,我还是忍忍。”
这药,实在太苦,苦了苏临安二十多年。
“嗯,忍着。”
以墨瞧了黑一眼,两人默契十足,只见黑以肉眼可见迅速变化,体型大十来被,如门前石狮大小,额前“王”字显眼,它爪子拍住苏临安,按在桌子边上。
以墨伸手捏着苏临安的脸颊,灌了进去,道:“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呛到的苏临安咳着,连眼睛都难受,他推开大黑的爪子,瞪了一眼道:“你怕他不怕我?”
肉眼可见缩成奶猫大小的大黑,它撒娇地抓着苏临安的前襟,仰头“喵呜喵呜”委屈地叫着。
苏临安承认自己的心化了,但只有一点点。这家伙也太没骨气了,还不如波斯猫来的高贵冷艳,还好看。还有点想白喵了。
他一手将大黑拽下来,朝墨宝儿过去,还未等他说话,那伶俐的人就拿着毛巾过来。
“先擦脸,这样子你是想昭告天下,是我没把你照顾好吗?”
以墨伸手给苏临安擦脸,柔软的毛巾缓缓地擦过苏临安的面部,颈部,这才放下。他又在手镯空间中拿出一套衣衫,替苏临安换上,这才抬着如星的双眸,道:“找我什么事?”
“下次不许这么粗暴地对我。”苏临安气鼓鼓地坐在床边,一手将床帘拉下,平躺着闭眼。这么贴心又本是为他好,让他怎么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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