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看淡了,也不算什么事。

她不争不吵,不哭不闹,心想随便吧,左不过一死,然后眼前一黑。

温婉蓉想不起怎么从温府出来,又怎么回覃府。

期间覃炀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来。

等她彻底清醒,是隔天下午。

覃炀正好在房里坐着,见她醒过来,极难得关心:“温婉蓉,你没事吧?感觉哪里不舒服?”

温婉蓉举了举包扎好的双手,说了个疼字。

覃炀皱了皱眉,他在沙场看多生死,一眼就能分辨贪生还是求死,而温婉蓉的眼神是空的,只有生无可恋的人才会出现的神情。

“你到底怎么了?在疆戎你都不是这样,温府那群小娘们又说你什么?”他第一次猜不透她心思。

温婉蓉盯着床顶的幔纱,眼里渐渐回神。

“覃炀,你是不是觉得我又给你找麻烦?”她声音不疾不徐,平静如常。

覃炀想了想,说没有。

温婉蓉没心思细想真话还是假话,继续说自己的:“我跟你打个商量行不行?”

“你说。”

“我想通了,反正在疆戎我跟你有夫妻之实,从明天开始,我就搬到你屋里睡吧。”

覃炀怔忪片刻,感觉心口莫名被刺一下:“温婉蓉,你有什么想法就说,覃府不会容不下你。”

温婉蓉摇摇头:“我没想法,就是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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