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元清晚已经在一处门面前停住了脚步,笑着说:“我自有用,你别嘀咕了。”
红杏不满的扁嘴。
“爷带你看看世面。”元清晚拉住红杏的胳膊往里边走,红杏抬头看向牌匾见是赌坊一下就呆住了,她反拉住元清晚的手慌张道:“少爷,我们不是来捡药的吗?干嘛要来这儿?”
她记得以前元清晚从不踏足赌坊女支院的,平时出去玩到的都是茶楼绣坊。这这这,病好了就转性了?
元清晚嘴角噙笑:“自然是玩啊。”
红杏脸微抽。
虽说男人进赌坊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元清晚变化这么快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元清晚抬步上台阶见红杏还站在那儿看着顶头上边的匾额发愣,催促道:“上来啊!”
红杏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的问:“少爷,我们真要进去?”
元清晚朝她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般和煦,抬步往里边走。
红杏进去前又抬头看了眼匾额,“大兴赌场”四个字就似长了刺,刺的她哪儿哪儿都疼。
大兴赌场是南浔最大的赌场,足足占据十亩田地所处地段又是最繁华最贵的。
这儿十二个时辰不关门,白天黑夜都设赌局,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赌。凡是你能拿的出来的东西它照单全收。
天下间玩的赌法局子这儿全有。
已是午时时分,但这儿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有哀叫哭泣声有拍手叫好声。
这儿不讲身份地位,只讲输家赢家。
元清晚拉着红杏走进去,门边上站着的小厮见元清晚一身矜贵装束又随身带伺候的,眼睛亮亮的走上前恭恭敬敬的问:“爷是来玩两把的?还是找人啊?”
元清晚拉过红杏的胳膊往前,笑道:“来这儿自然是想玩的,不过我带银两不多若输了这丫鬟能押这儿吗?”
小厮被她这一笑险些晃花了眼,连忙定住回道:“自然是能的。不过我这儿不能估价,得找掌事的。”
元清晚双手背立淡淡的笑:“即是如此那就进去找你们掌事的来看看。”
红杏听得这话脸色刹那就白了,上前去拉元清晚反被拉住着往里边走。
对面酒楼二楼站了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正好把这一幕全收入眼中,他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了抹笑,对身后站着的侍卫枫林说道:“你说她把元府搅的动荡不安起先本王还嗤之以鼻,现在看她这般潇洒从容,本王总算是信了。”
越从容淡定的人城府越深。
枫林看着下方道:“这元家少爷似变了个人。”
“经历过生死的人自然不会似之前那般愚蠢。”夙北陌嘴角噙笑邪魅道。
“爷,你有什么打算?”枫林严肃的问。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元家公子喜欢霖王,如今大选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就霖王和夙北陌。若霖王得了元家的支持势力就会如虎添翼,夙北陌的处境将会变得艰难许多。枫林这般问是怕元家站在夙子霖那边。
夙北陌嘴角的笑不变反加深,声音轻轻寒寒的道:“霖王给了她那么大的耻辱,她要是有点脑子的就不会再自取其辱的贴上去。”
枫林没接话。
因为在他的意识里元清晚就是那个没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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