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曦舞指着自己被划伤的脸颊气愤道:“你说我去哪儿?”

元清晚拦住她:“妹妹若是去讨解药的,大可不必去了。母亲已去过没讨着还吃了瘪回院。”

元曦舞听的这话更是怒火朝天,杏眸瞪成了铜锣大。即错身大步往院子走去。

元清晚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指着自己脸上说:“妹妹若是想解毒,哥哥能帮妹妹。”

“嗯?”元曦舞眯眼看向她甚是困惑。

“哥哥的脸以前不是满是疮痍红疤吗?你看看现在哪里脸上是不是只剩下淡淡的红疤了?”元清晚凑前让元曦舞看的清晰。

“这是喝了神医开的药治好的。后来我拜了他为师傅学了两个月皮毛。你若是信得过哥哥,哥哥可以帮你把这毒去了。”元清晚诚诚恳恳的说。

元曦舞仍旧是怀疑的表情。

元清晚见她以一副打量的眼光看着自己,眼眸底下满是怀疑与轻蔑神色立即就冷了:“既然妹妹不信,就当哥哥从未说过这话。”

说完就从她的身旁走过往前院账房走去。

元曦舞盯着她的背影看,眉宇轻拧似纠结着什么随之就见她跺了跺脚快步跑上前去拉元清晚的衣袖撒娇道:“哥哥,你别气别气,是妹妹还在气头上没听明白哥哥说的话。你说你懂医术能帮我解毒是吗?”

元清晚见她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着急样心底已明金红玉在她醒来时已经跟她说过她中的毒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事。

“我相信哥哥,哥哥快帮我看看吧!”元曦舞怕他怀疑自己的诚意,恳求的看着她摇晃着她的手臂说。

元清晚正视她与她的视线对接上严肃的问:“真的相信我?”

“当然。”元曦舞坚定的说。

元清晚把她的手推开,双手立在背后身体稍微往前倾凑近去看她的伤疤,见伤疤上的粉末已经悉数清理,剧毒却已经发作疤痕周围已开始慢慢变黑肉里已有脓。元清晚看清后眉宇微微的皱了起来眼底有着冷澈。

太快了。

这毒发作很快,是什么毒她还的细细辨识清楚方才敢下药。

“舞舞,我得帮你清理一下伤口确认是什么毒物。疼痛你可忍受得了?”

“不是可以用麻药吗?”元曦舞有些怕眼眸微敛身体都下意识的往后退。

元清晚看她这样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麻药用不上,只是削掉你这化脓的这一小块。”

“削!”元曦舞一下捂住了嘴往后退了几步,眼角微扬惊惧的看着她。

元清晚叹了声拉着她往她屋里走去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桌面上的小铜镜递给她:“你自己看看伤口。”

她有些不敢接小手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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