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决定和她断绝来往。给她打电话打不通,一个多月没有音讯。我从出租屋搬出来,退了房子。有,她给我打来电话,是她老公把手机丢在家里,她趁机给我打的。她手机被子老公摔坏。让我给她买部手机,我答应了。可后来再没见着她。她也没给我打电话。今晚碰上她,不敢和她话的原因是因为你在旁边,我担心暴露了和她关系。可没想到她为个手机。算了,不了。”

“别,吧,我还想听。除了这个推销保健品的,你还同那个女人有这种关系?”丁兰一本正经的问。陈子非不解地问:“你为啥想问这种事?”

丁兰:“我想知道你的过去。谁让咱俩好。”

陈子非见丁兰把话到这个份上,也不好拒绝,只好:“我遇到的第二个女人是位学教师。她的老公是个勘探队员,一年有半年多不在家。”

“你就乖虚而入,把人家弄成你的情人?”丁兰的口气充满嘲讽。

陈子非不高兴了。不满的:“不要这么刻薄。不是我想和她好,是她想和我好。”

“行,行,你,往下,是她想和你好,不你。我在这儿听着呢。”丁兰迁就着。

“我和她认识是在舞厅。她经常去跳舞。舞跳的相当不错。舞姿优美,舒展大方。去了舞厅,男人们都喜欢请她跳。所以我也去请她。那时我刚离婚,比较苦闷,晚上去舞厅,看到她跳的好就产生了想法,觉得和她结个舞伴也很不错。”

“看看,露了吧。是你想找人家,还人家想跟你好。你,她是做什么的。叫啥名字?”

对丁兰的问,陈子非停住讲述,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能,了是不道德的做法,影响她的名誉,我的保密。”

“啊哟,你还真像个男人,知道保密。脑子够用。那咱俩的事呢?”丁兰有意这样问。她的眼睛紧紧盯住陈子非。看他什么?

“对谁都不,向发誓,永远保密。”陈子非语气坚决。

丁兰笑了,乐着逗道:“我也不怕。他敢那样做,我就敢这样做。不过总是不好听,不为好。记住你发过的誓,乱,老惩罚你。”

“你放心,我记住了,决不。要是了,老惩罚我。”陈了非发了誓。

事到这个份上,丁兰也不再要求什么。她:“还是你和那个女饶事,让我长些见识。她是从事什么职业?”

“这个,”陈子非迟疑不决,考虑着:“给你不大好,她是有文化的人,特爱面子。”

“你放心,我不会。咱们到这儿就为止,行吧?”

“那好。她是一所学的老师,毕业于南方大学。姓王。我喊她王老师。”

“就这样讲吧。”丁兰满意地要求。

“王老师和她的丈夫是高中同学。她们俩人高考时上了两所不同的大学。她去了南方一所师大,男的去了北方地矿学院。两人毕业回到本市,因她们认识,自由恋爱结婚。生了一个女孩。生活幸福美满。可美中不足,男的在地质勘探队,常年累月在外工作,可一年有多半年在外。她一人带着女儿守在家郑她们的父母都在农村,承包着土地,无空照顾她的女儿。她挺累的。”

“我理解,带孩子很累。”丁兰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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