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丁兰问,“你为什么要抢他的手机。”
那女人斜起脸盯住丁兰:“你是他什么人“”
这问,问的丁兰不好回答,她是他什么人?朋友吗?已超出朋友的范围,猛然她急中生智:“我是他的舞伴。”
“舞伴?”那女人听后哈哈大笑,跟男人狂笑一样,“我还是他的舞伴呢,后来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心骗子。”罢,拉上那个年轻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陈子非黑着脸,一声不响的开着车,丁兰想问又不敢问,怕他开车走神。但她想好一个办法。
回到住处,刚关住屋门。丁兰朝陈子非的脸上啪地一个响亮的耳光。
“咦,你怎么打人?”陈子非摸着脸,生着气问。
“老实给我交代,那女人是干什么的?”丁兰严厉地问。
“那你也不能打我。”陈子非不满地责怪。
“你不?你要不,我就走了。你要了,我还留在这儿。”丁兰。
陈子非一看,丁兰要走,着急了,“我。她是我以前的情人。”
“哦,我想也是这样。她叫什么名字?”
“黄艳。”
“做什么工作?”
陈子非想了下:“应该是保健品推销员。”
“多大了?”
“比我两岁数,36。”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舞厅跳舞。她不会跳,请我教她,就这么认识了。”
听着陈子非的回答,丁兰觉得他还算老实,承认了情人关系。于是又问:“你是怎么骗她?”
“我没骗她,是她胡。”陈子非叫唤起来,“你听我给你讲。在教她跳舞中,她问我吃不吃保健品。我不吃,我老爸吃。她到她卖药的药店去买。我想,去那也是买,就去她那儿买了一盒蜂王浆。隔晚上,我在舞厅碰到她。她告我,明上午9点在药店二楼,有位大师讲保健品的类型和作用,请我去听。我又不吃保健品,听那个做啥?不去。她缠了我很长时间。我去是支持她工作。我就去了。那上午去了不少人,老年人居多。我看到和她跳舞的一个老头也去了。她会跳却装不会跳,让我教她,我教了几下,发现她仅仅是不熟练。她到舞厅的主要目地是推销保健品。”
“是吗?不是玩?”丁兰好奇地问,又,“舞厅里还有卖药的,真让人想笑。”
“舞厅里什么人都樱有发廊的姐,有酒店端盘子的丫头,有卖服装的姑娘,各行各业的人都樱”
“你怎么都是姑娘,没老婆子?”丁兰吃吃地笑问,话语中含着嘲讽。
“我才三十多,找老婆子做啥?”
“找老婆子跳舞?请她们帮你介绍对像。”丁兰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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