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就多谢张大人了!”任穹说着起身,又深深鞠了一躬。
“哪里哪里,师弟客气了,这是我考虑不周,怠慢了徐老,改日得闲,我定当上门赔礼。”
任穹借机从袖子里拿出三个白色小瓷瓶,摆在张寿春眼前。
“此物叫“醒脑瓶”,是钱某今日按师傅的指点制成之物。此物味厚,只需打开瓷瓶,于瓶口轻嗅几下,就有清心醒脑、提神怯躁之用。”
“知道张大人平日劳累案牍之苦,师傅特派我进献此物,还望大人笑纳!”
哦?当真有如此功效?张寿春也是走南闯北,多年的官宦,这样的新鲜物件倒是第一次见到。
“师弟这倒是折杀我了,未能为徐老多分忧解难,无功受禄。”说着竟是要作势往外推辞。
任穹左右劝了三次,张寿春还是收下了礼物,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聊了聊修炼的各自心得,主宾尽兴。
张寿春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三口,任穹知道这是要送客了,毕竟已经叨扰了将近半个时辰,时间不短了。
任穹决定再过一段时间再来拜会张大人,看看产品的效果。于是便起身告退,张寿春破例送了钱家公子到了门口。
这时正好赶上小吏带着赵家二小姐往里走。
恩,有点尴尬。任穹还是抢先一步走上前去行了一礼。但是赵凝雪看见他们二人,脸上毫无表情但是心里十分生气。
张寿春来了两年了,怕不是一次没有送过我们赵家的人出来过。
钱家的懦弱公子也不知道转了什么性子,现在突然在县里活跃起来了,今天害的自己白白在外面等了这么久,他倒是要跟姓张的密谋什么事情不成。
赵凝雪故意不看任穹,直接对着县令一抱拳。
“张大人,小侄今日冒昧叨扰,还请原谅。”
张寿春脸色为之一变,瞬间冷淡了下来。
“钱师弟慢走,我这就不送了。还有一些棘手的事情要解决。赵家小姐,你过来吧。”
他说着也是不再看赵凝雪,径自走了进去。
赵凝雪脸上大窘,自家人等来了这府衙这么多次。何曾受过这么样的待遇,只不过在人家的底盘,还是自己的父母官,只得忍声吞气跟了上去,临走时狠狠瞪了任穹一眼。
任穹也颇为无奈,这赵家的小姐如此刁蛮任性,目中无人还不加掩饰,得亏自己脾气好,不然的话定要与她争论一番。
这边任穹回到了家里,今天的任务还算完成地圆满,后面就看县衙里的表现了,若是能够接纳这个产品,他便在加把劲多生产一些。
任穹拿出精金,独自修炼了起来,材料剩的也不多了,过些日子还再要去天字坊采买一些。
希望后面能财源广进啊!不然自己按这个进度,每天就能炼化了一两精金,自己很快就会入不敷出。
这边任穹在家积极修炼不说,张寿春送走了赵家二小姐,心情十分糟糕。
今日时候不早了,便安排了管家闭门谢客,他刚从省道里回来,便接待了四批客人,手中的公文还有许多没有批阅。
于是他差人把各类批阅的文件搬来,在自己的书房里开始工作。
因为是修真人士,所以他的精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的不少。今年县里关于核税、典狱、防洪、防疫、农事等等方方面面的大事小情,他都能够应对自如。
花了两个时辰处理完了公务,饶是他也觉得疲乏不堪。管家这时敲了敲门,问道。
“老爷,该用晚膳了。您今天怎么个吃法。”
“就在书房里吧,今天自己吃。”说着他站了起来,活动了几下筋骨。尤其是下午跟赵家小姐的谈话还是不欢而散,让他心情不悦。
这些大户仗着山门里有人,往日里骄横惯了,今年的捐银,愣是一个子不肯多出。他们这三家如果拿不下来,其他的商户那恐怕更难。
张寿春无心用膳,便想草草在屋里吃一点算了。
不一会,一名年轻的妖媚女子端着食盘走了进来。
“相公,可是今日遇到了什么烦闷事情?连晚膳都不肯出来好好用了。奴婢担心,便给您端进来了。”
她说着把食盘放在桌上,借势站在了张寿春旁边,一双芊芊玉手轻轻揉捏着县令的双肩。
她是张寿春几个月前新收的妾侍,花名云想。今年才十六岁,是从千芳阁花了大价钱赎来的清倌人。无论起居、饮食、抚琴还是伺候人的水平,都是一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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