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道人家鹿州秋水剑家的新婿说是我杀的！那就一定是我杀的！”
“人家鹿州秋水剑家的都是什么人？”
“那都是走的正，行的端的大侠，义士，人家说的话会错？当然不会错了！那么错的就一定是我！”
“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你说好笑不好笑，错的一定他妈的是我！！”
霸天脸上的肌肉不断抖动，身上黑青色的斑点，已经逐渐蔓延到他的脸上。很显然，如果霸天脸上的黑青色斑点也全部都连成一片的话，那么他的性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咳咳”
“咳咳咳咳”
他的喘息渐渐急促，也许是心神摇动的关系，让他脸上的黑斑比刚刚更加加深了许多。
白羽心下慌张，又是可怜又是担心。原本他以为霸天就是别人嘴里传言的那样十恶不赦，但是听到刚刚的话，却不由自主的同情起霸天来。他低声道：“霸，霸天前辈，你别说了好好休息休息吧。你会好的。”
霸天摇了摇头，叹一口气道：“怎么？到了现在才肯叫我一声前辈？”
“哼，现在叫老子前辈有什么用！”
“老子他妈的不稀罕！”
接着又道：“我的这些事如果今天不告诉你，我就要把它们都带到坟墓里去了。”
“坟墓里有什么乐趣？连死人都是冷冰冰的，无聊得很。”
“我，咳咳，我怕我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冤屈。”
“在我死后，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白羽见霸天已经有些呼吸急促，他知道霸天这绝不是什么好现象，想要再次阻止霸天，霸天一摆手，继续道：“你安安静静的听着就好。”
“后来我加入了北方魔教，潜心修炼。我发誓，这世上无论是魔教还是正道，终有一天他们都要倒在我的脚下！唯我的命令是从！”
“一个月之后，我就成了手下管理着三十个人的小头目。三个月之后，我切掉了当时带我入教的，第十三组当家大哥的脑袋，又成了十三个组中，年纪最轻，晋升最快的一位组长。”
“你，咳咳，你瞧我厉害吗？”
“你瞧我够忘恩负义吗？”
“咳咳”
“咳咳咳”
“可是再厉害又有什么用，我的妹子再也回不来了。”
霸天说到这里，扬天长叹。
迷雾森林里的浓雾不知不觉得更加浓了一些。那些惨白色的雾气，半浮在半空中，飘飘荡荡，没有灵魂。仿佛是一些离家很久，再也找不到归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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