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们结束了拖拉机的路面紧急刹车考试,教练对我一次通关考试的行为表示赞赏,天真浪漫的微笑说:“你小子,可以的。”

我自然开心奉承了般,与其搭肩到住所处。屋子以欧式风格作为装饰,连沙发的都是以牛皮为材质的,驾考教练怎么成了小资本家?我问:“兄弟,你是个开驾考公司的吧,做公司的人果然是非同凡响。很不错嘛,我常听人说事事都精,不如一事精痛。”

刘焉说:“我没有能耐开公司的,都是学员们送的,从前我是不收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是他们一下子送来送去的,后来我觉得确实是要送点礼物的。要不然我感觉学员可能是没尊重我。你这话可不能向外吐露的,驾考投诉回知道的话,我是会受大处罚的。”

我暗骂了句:“变态。”

送礼把驾考教练送成国际名媛,真是了不起。

随后我想归想还是保持一贯的客套式微笑,拿走他的印章盖在驾驶证书上。于是我喜笑颜开有证书总比没有证书好,至少代表我逐渐被这个奇葩的社会接受,接受总是好的。刘焉**我的下巴说:“大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掉了,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有听吧,教练也算费心费力,我们驾校之中,我也算是佼佼者一名。所以,教你开车你是不亏的。然后我家里还缺个精致的马桶。”

我断然拒绝,转身离开他的房间,启动拖拉机朝着皇宫的方向骑行,分明听见刘焉阴险地说了句:“慢走,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沿着来时的路返回,路上草长莺飞的,我盯着绿草中的一点红光,下车步行几步,挡开平肩的杂草,望见一个可爱的女人,她脸庞微沾点红晕,露珠般的汗水沾在鼻尖。我想她可能是睡熟了吧,或者刚才玩了一阵跑跑抓,大概和某段王子公主的见面有异曲同工之妙,当这位女性在睡梦中睁开双眼。我会吻她的额头,轻说:“偶然的意外,造就非凡的爱情。”

可惜我得去项霸的宫殿参加二赛,我只好发动拖拉机,让它破烂的马达动动声响,行至比赛现场。

项霸宣读规则:“‘布匹争夺战’的赛制改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们必须在用拖拉机拉动布匹的时候,使用精细的剪刀剪裁优秀的布料,缝好衣袖的边角,一定只能使用黑蕾丝边作为缝线,因为我是黑蕾丝边的拥护者。”

随后姗姗来迟的拖拉机钩上布匹带,张飞推动拖拉机协助我进行布料的延展。可是老头带领的队伍,剪断我布料的丝巾,然后他们几人返回拖拉机驾驶座,碾过我们铺过布巾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当场气不打一处来,内心波澜,极力克制之下,才选择继续参加。我开得拖拉机在他们的后方追去,布匹失掉整齐的排面,撕扯掉的裂缝牵连完整的边缘,在拖拉机行驶五米的路程,布匹中半扯掉了半边,再往拖拉机车箱后的两个钩子圈套,也是于是无补的。

大伙泄气掉,求助的目观投向项霸,想从他的口吻中听见一两声公平的语言,大概是我们自作多情。我说:“比赛才刚刚开始,总会有这样的人出现的,你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人,失去面对比赛的信心,我们还有想开的店。你是要让我开除你们吗?”

往往到了最后的话,他们才振作精神,有比赛的斗志。女孩笑道:“为了崇高的荣誉而战,坚持就是胜利,你们会需要这笔奖金,来补充生活费用和粮食费用。你们可不会想忙碌几周,准备几周的比赛,到头来是为给其他参赛选手做陪衬吧。”

反正女孩说话的声音比较甜,声音温和湿润,可能像是暖风扑面似的,很快关羽、张飞和赵云几个男人疯狂将布匹钩上拖拉机的后部,拖拉机与老人带队的那台赛速。老人因为我的速度太快,朝我猛喷口水,水花像是玻璃渣似的。

蜡黄的脸面中了招数,我擦拭脸庞,狠说:“你老大不小的,你觉得你的行为合适吗?花甲老人冲人家吐口水的,有教无类的。再来吐口水,我直接去报警察,输不起比赛的。”老头听完才停下恶劣的行径,两架拖拉机并驾齐驱的行驶,路面的石头癫了两架车一下,布匹的覆盖在街道。

我们车辆的布匹肯定是落后人家大半,又听项霸吹哨说:“你们要赶在明天早上六点前,把布料裁剪好交给我,而不是把时间一拖再拖。我会直接宣布你们的比赛到此结束的。好了,我该去吃我的晚餐睡我的觉了。”

关羽挥手向项霸打招呼,我关心要怎么将布匹改造到最大的程度,因为我们都无法在面积上胜过人家了,所以要怎么在有限空间给人更好的感觉。

诸葛亮见我疑虑,轻弹我额头说:“呆子,你算个吊现代人?你想不通衣服的核心内容是舒适吗?衣服做得宽宽大大不修身,不显得美观,谁穿它。”

我最讨厌被人顶撞,我警告他:“你讲话归讲话,对我动手动脚的行为,赶快给我省掉。我这个人发起火,管你是谁都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的。”

诸葛亮说:“我是好心给你提醒的,你的国师对你是有够好的。”我们剪刀剪裁有关衣服的部分,使大张的衣服分割成每条小件的衣服,再通过缝衣针将他们一一串了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小型衣服,随后我们裁剪的衣服越来越多,裁剪的速度超过了老人的队伍,另外个小人的队伍。

我得意给他们个眼色,进入旅馆吃饭。中午见到的女孩正在其中,她旁边的人说她是孙尚香大小姐,吴国的闺女,我跟这样的女孩有过见面机会,也实在是幸运儿,要是能谈上句话,互诉衷肠,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何止漂亮?女孩长成这样估计得有百年贡献面膜给佛祖,或则是千年的保湿喷剂,才有这股力量。”关羽说,摸他早被我剪断的胡须。“我亲自上阵会会他,为我们三人的事业做出良好的贡献。”关羽上前跟孙尚香搭讪,完全不顾我气成红番茄的脸,我差不多把一年半载的气给压了下去。

孙尚香性格泼辣,来人就是一巴掌,震出关羽口中的苦胆汁,关羽一脸愣晕,食客更是吃惊呆望。唯有我心中叫好,我开心说:“唉,关羽啊,坐回来了啦,你的大紫脸,胡须拉碴的,没有那个女孩喜欢你的,我每天看见你我都觉得生活无望。还要我亲自过去请你回来吗?来吧,我叫小二点一碗皮蛋瘦肉粥,给你补补身子。”

关羽扶挨巴掌的半边脸,坐在我的身边,但是从我的眼角边刘焉走了过去,我心中隐隐不安,糟糕孙尚香大概是有夫之妇,这个驾考教练如此有钱,恐怕早已将年轻漂亮的女孩收入府上,真没想到爱情总是来时轻快,走时轻飘。

孙尚香骂句:“你这个驾考教练!老娘考了三次都不给我过关,开个拖拉机你都给我当成国际考试项目。你是想把事情给我搞大是吧,我给你机会承认错误,把我的拖拉机驾驶执照拿出来盖上个大章。要不然我们走着瞧。”孙尚香愤怒侧眼瞟了我下,然后转回训斥刘焉。

她嘲讽别人是弱智的模样真是好具有魅力,她真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生,我真的好佩服她。

骂人的时间长达五分钟之久,都没喘气,中途喝口水吐在教练的脸上,最后终于口干舌燥,返回客栈的房间。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保持个半边想要骂人的偏瘫表情。

我很欣赏这样的张力,随后刘焉教练望了我眼,刘焉说:“你是不是看得很爽啊,你驾考考试证还没有上升到最高级,你有时间在笑不如琢磨琢磨。”我说:“我笑是我权力,我有琢磨啊,所以你不用担心过盛。”

刘焉说:“第三回合,是有个专业证书三级的人,带着项霸老大去城市的转上一圈,比赛才是正宗的完结了。知道吗?你继续笑啊。”我寻思刘焉的话字字铿锵有力,也不是什么骗人的话语,我赶忙请教:“依据你的建议,我何时开始第三堂考试才算合理。”

刘焉说:“我得看看你的表现,考试的内容我都清楚。”

在我赔礼道歉之后,给刘焉教练泡上了草药的脚水,使他舒心好一阵。科目三的考试内容是花式拖拉机的考试。我上拖拉机,油门踩到最大限度,大概也是每小时四十公里的速度,伴随巨大的杂音,进入巷口第一道弯,拖拉机车熄火走不动道了。

这是在我职业生涯第一次熄火,我感觉异常的受挫。得知其他两人队伍的家伙,再练习同样的事情,我异常庆幸,还好有几个垫背的。三台拖拉机以微弱的差异进入弯道前进,他们都在面对二十四小时的生理极限。

而,另外边裁剪衣服的人们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能听见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剪断衣服的线口,连接成新的衣服。

终于新衣服在黎明之前完工,经过几小时的拖拉机赛道准备。项霸出现在比赛的竞争选手面前:“小男人的那一组用的是我很不喜欢的卡通鸭头像,我是个接近三十岁的成年人,我穿卡通鸭的头像出门,人家会觉得我童心未泯,被媒体到处宣扬,我会觉得很挫的。好了,老人家的,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理工男,你们的作品暂时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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