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是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几组人,具体要准备的材料,你懂什么玩意?”我的语气稍重,指责的意思明显。

“就是做件新衣服呗,基本的准备些剪刀与布料便可以开工干活了。”

“你还跟吹牛,比赛赛制你都不知道吧,你还是和张飞一块玩去,别打扰我们交谈与项霸周旋的正事。把我的原话转告给其他三人。”

“我吹牛吹得比你响,放屁放得比你响。你只是个初中结业在家的废物,你别给我耍嘴皮子。按照我的计谋走,我也是没有亏你的。你要是还敢自以为事的大说特说番。我拉下面子,在员工面前,当众让你下不了台,你就好看了。”

我做了个打断的姿势说:“你少给我说漂亮话,你最好做出来。否则,你可有苦果子吃。”诸葛亮摆了衣袖,后吩咐女孩准备了一系列的布料,剪裁的工具,决定在一家裁剪店铺里面开工。我在他们身边,看他们辛勤的劳作,丝毫不为所动,觉得他们使用多的纸质材料,设计的衣服是幼稚的。

我给他们提了下醒:“你们可别做得太多,说不定都是些无用功。还是用老方法,我们跟他们玩场游戏,改动整个合约,才是明智的做法。”诸葛亮说:“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我凭借我高深的裁剪技巧和艺术设计技巧,可以轻松打败参赛选手。”

我瞅了眼设计图说:“您还是别假装牛逼,你画得东西算什么,不过是些小把戏。”诸葛亮将设计图藏在桌子里说:“你给我挺牛的,闲话这么多倒不如去做点事。我们正好欠一个推车的。”我手指指着他鼻子说:“瞧瞧你,胆敢忤逆我。你还是别说做不到的事,给我安安心心的先改正以下犯上的坏脾气吧。”诸葛亮说:“论年龄我是比你年轻的,论技术专业关羽都说过,你是个跑腿的。我干嘛向你温柔。”

我听这话句句在理,想反击确实也编出什么词。我的嗓音逐渐变为低沉,无奈的说:“至少,给我找点事情做吧,毕竟一个老板要是比员工还闲,那真是有够丢人的了,我有责任的吧。”我是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总之,好不容易从关羽口中套出,需要运送一批来自青州货物的消息,大概五至六的布匹,所以需要一个会开拖拉机的人。

我找了台拖拉机试验,稍微要证明我是他们中间最具有领导权力的人,所以我得发动拖拉机。在青州的路途中,我遇见了个麻烦,一个管事的居民上前阻止我开拖拉机,他将拖拉机的规章制度告诉我,开拖拉机需要执照。我连声问:“执照?我去,你们这的人都匆满喜感,开拖拉机需要执照这种话讲得出来。你们还有驾校,还有交通考试?”

居民说:“确实如此,我是刘焉。你的驾考教练,你在这个时候学最好了,我们学校在这个时候,有打折优惠的政策。所以你要是学习,我们可以很好的帮助你。”

我急说:“哇,大兄弟,你是来坑我的吧。我要赶在三天之内回到项霸的宫殿,你现在要我学习,你简直是跟我开玩笑吧。”

刘焉说:“考个试能有多难啊,我教过很多人,都是一遍过。你这么聪明,肯定半天就学好。”我这一片路都不怎么熟悉,再加上路程的原因,东西我也得还给人家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满口答应下来。

车开到乡间小道,到了间餐馆门前,各种各样的人都从这里经过,他们非富即贵,穿着光鲜亮丽,我俩像是从乡下来的煤球,与他们格格不入。拖拉机顿了好久一会儿,刘焉教练不断给我眨眼睛。我问:“教练,你是眼睛抽筋啊,给你推荐华佗医生,知道他在哪吗?知道告诉我声。我也想见见。”

刘焉教练见我无反应,两根手指戳来戳去,意思来拿点钱消消灾。我可不想为被古代人敲诈,于是我走下拖拉机说:“算了,我不学拖拉机驾驶执照。这肯定是骗人的。”刘焉不耐烦说:长这么大的一个人,一点交往不懂,你这么多年白活了啊,我才没有坑你了。你去问问青州地的交警,无牌驾驶你得烦多大的罪。”

我当真问了路人,他居然说拖拉机还有上牌的,驾驶执照连续升级才过硬。我心服口服,上车进行直线行驶,交出本本的资金。拖拉机行驶至酒店的停车位,我询问刘焉:“你收这个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合适吗?你不觉得很可耻吗?钱不是出发前一次性给你了吗?你是觉得外乡人好欺负?还是故意逗我的。”

刘焉说:“没人逗你的,赶快把钱交出来,别想七想八的,把钱交出来,车考证拿到了,你以后不得了呗。你日后必然飞黄腾达的。”我妥协交出了几块纹银,因为我急着赶路。刘焉善意的说:“他这个比赛,你有证是很吃香的。它是个长时间运输的比赛,所以你可以用得到,该有的程序得有。”

拖拉机行驶了两天正好赶上开场仪式,在皇宫中弄了个横幅标语:

比赛时间为三天,做出令人满意的宽大的衣服。

我在项霸身边说:“你觉得我们的合同,可以不谈吗?就是经历这场大赛之后,我们彼此不认识对方分道扬镳。”项霸悄说:“别啊,你弄坏我衣服,你必须为这件事负责到底。”我侧面冲他耳朵说:“你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来整我,而不是想要我负责,比赛结束你不就有新衣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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