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德也被缚了双手,推进了关押李老财的一个小房间里。这个房间窗户都没一扇,他们身为重要人质是不能和其他人肆意接触的,门外随时都有两个人把守。王友德和李老财体重不一样,却是一个份量,自然也进了这个“高级监牢”。

这个小房间里居然还有一张小床可躺,王友德一见李老财居然不顾他的双手被缚于身后而斜躺在床上,根本顾不得什么,肥硕的身躯嘣嘣嘣的就冲了上去,口里还大叫:

“李增财!我恨不得生啖你肉!”

李老财很想一个翻滚躲开,但他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身上更是无力,一下子被王友德压了个正着。没错,王友德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当武器往李老财的身上砸!

“哎哟喂呀~”

“我压死你,压死你,压死你!”

王友德真的有千般恨万般冤,他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才会自己扎进贼窝里来,如果这么多的贼把自己庄子围了打下来他也没话讲,只能怨命不好。但是一时起意来李老财这里商量事,就被他帮着把自己诓了进来,一同受罪。想到这里他真的是后槽牙都要紧了,死命的想要用额头砸李老财的脸,怎奈李老财缩成一团,他自己的肚子又太大,愤怒之下动作大了点,他自己就累的气喘吁吁。

“你自己落入贼手就罢了,居然诓我进来!”

李老财自知理亏,却不觉得做错了,当即藏着自己的脸反唇相讥道:

“哼,你自己送上门来又去怨谁?难不成你都到了门口,我就算大喊让你逃命,就凭你这一身肉,能逃出多远?”

王友德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李老财说得对,他都已经送到人家嘴边了,骗他进虎口和抓他进虎口并没有什么区别。作为求生欲望强烈的人,王友德立刻放下了仇怨,因为他现在和李老财算是在同一条船上了。他边喘着气边低声的问道:

“不说这个,你的人报官了吗?”

李老财顿时也不躲了,但他仍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唉,我也不知……”

“你怎会不知!”

“若是有人跑出去报官了,怎会到现在还没官兵过来呢?”

“这……偌大一个庄子被打破,怎会连个人都跑不出去?即便如此,四邻总有人发现不对去报官吧?”

李老财一想到这就恨,他也后槽牙咬紧:“我也是被他们用计骗开了门!”

王友德大惊:“这匪首如此多智?我看他只不过是一个毛没长齐的青年。”

“哼,他的背后定有高人指点,我猜应是那个断了胡须的老秀才。”

“我却未见到此人。唉,李增财你平日里素是多智,现在快想想办法呀!”

李老财瞥了王友德一眼:“想办法?我昨天到现在何曾没有想办法,只是你未曾领教过这个高头领的厉害,你觉得我为何侧着躺,因为我背后中了他一刀啊!”

王友德听完面如土色,他刚才还觉得青年人应该比老狐狸好对付点,但现在想一想青年人也暴躁冲动的多,一个不开心说不定就砍杀过来。看来还是得多顺着那个青年,如果不让自己说不定也得跟李老财一样只能侧躺了……

“那……那你难道就不想办法了?钱财我都愿舍了,我看那青年似不是好杀的模样,你说我等可能留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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