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这些知识?生儿生女安全期这些不是你个钳工应该知道的。

所以呢,你最近多去和哪两位大夫聊聊吧,他们就是告诉你这些知识的人。

当然你也可以推给那个制药的老中医,或者你也可以说药是你在其他地方买别人的,现在找不到这个人了。”

……

何雨柱跟秦淮茹把这件事如果做的话该怎么做的细节聊清楚后,一看时间居然都九点了,就这么点事说了这么久?

何雨柱把秦淮茹放在桌子上的纸拿过来仔仔细细叠好,然后扔在了炉子里。

秦淮茹一看有点急,“傻柱你怎么给烧了?我不明白时候还得拿出来看呢。”

何雨柱假装迷茫,“看什么?烧什么?我干什么了?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站起身看着炉子里燃烧的纸张,说道:“傻柱你装什么傻呢?我说你写的这张纸啊。”

何雨柱耸耸肩,说道:“我可不承认我写过什么东西,你要想做这个那就是你自己想到的,你出了这个门我就会失忆,我只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厨子,怎么会懂得这些呢?你说是吧?”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愣了下,皱眉想了一会儿,“的确是容易被人举报啊,这世界上就是有人看不得你好,也不排除有些连着生了女孩的人把怨气发到我身上。”

何雨柱把秦淮茹拉过来顶着她的额头,说道:“怪不得聋老太太说你是最聪明的人呢,如果你觉得有风险当然也可以不做,我现在不是三十七块五的时候了,每个月适当给你点帮助还是可以的,有我在你也不会过的太苦,你跟我一场我总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对吧?”

秦淮茹没有表态,而是道:“我知道了,我回去认真想想。”

然后看了眼后面条案上的那个钟,本来想看看时间,结果发现时间不太对,好奇的看了眼另外两个钟,时间都不一样。

“傻柱你摆这三个钟是不是都停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除了自己买的那个搬出来上了次发条,另外两个都没动过。

“我忘记上发条了。”

秦淮茹撒娇似的拍了下何雨柱,说道:“懒死你得了,屋里摆三个钟,没一个走字儿的,你摆这么多有屁用啊,我估计时间不早了,你先睡,今儿不用等我了。”

何雨柱答应道:“行,你先回去吧,我去趟厕所回来洗漱。”

秦淮茹一听就说道:“那你给我也拿点纸,正好我也去一趟,我一个人黑天半夜的还真懒得去呢。”

何雨柱从柜子上拿了几张纸,现在的草纸都是裁好的四方块儿,一摞一摞的,一般老百姓家里真舍不得用。

何雨柱递给秦淮茹几张,说道:“得,走吧,别人跟情人约会都是花前月下,咱俩是相约拉屎,真是盖了帽了。”

秦淮茹一边拿起何雨柱的棉袄往他身上穿一边一脸嫌弃的说:“你这话说的可真恶心,来把棉袄穿好。”

……

秦淮茹整理着衣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何雨柱已经在外面一个有光线的地方站着了,一副思考者的模样,叼着根儿烟不知道在想啥。

秦淮茹走过来问道:“傻柱你想什么呢?”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原来不管是你这样的漂亮寡妇,还是冉老师那样的气质美女,拉屎都是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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