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西房里此刻杨严蕊和王希正在忙着铺床铺。
十月末的农村晚上还是冷的,不过要让她们盖这种死人睡过的被子,她们还是有些不太愿意的。
带来的行李当中有那种便携式的床单,她们铺在床上后,王希对着那一直站在门口的陆实说道:
“陆实,你今晚睡里面吧,我们两个在外面,这样万一我们晚上要上厕所也不会吵到你。”
听着这话,陆实摇了摇头,有些差异的看了一眼两人:
“你们晚上还要出去上厕所吗?我的建议是最好憋一憋,这里是旱厕,厕所在外面,离院子有几十米远,而且外面还起雾了,说实话,很不安全。”
杨严蕊和王希都是一愣,她们在城市里生活的时间太久了,忘记这种农村大部分都是旱厕了。
想到这里,杨严蕊和王希的脸色都是有些不好看。
“现在要去的话,我就陪你们一起过去,晚上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丢脸总比丢命好,对了,马安那小子马上给我们递夜壶过来了,你们将就将就吧。”
陆实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房门,而马安此刻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他手里还提着个有些发黄的塑料夜壶。
“陆哥,就只有这个了,你们将就用一下吧,我爷爷死之前的,但我已经洗了两遍,没什么味道了。”
“好,你放在这里就行,我一会儿拿进去。”
“嗯嗯,那陆哥我就先走了,晚上十二点过后,我们家大门就会准时被那东西撞,你们也小心一些,灵堂已经撤了,老爷子遗像现在还被摔在地上呢,我们明天要不看看能不能把那遗像给拿起来?”
“等天亮再说吧,你快些回去,时间不多了。”
听到陆实的话,马安咽了口唾沫,随后逃一般的朝着东房那边冲了过去。
他老爹站在东房门口,手里拿着佛珠和黄符,满脸紧张的望着自己儿子。
至于马安的母亲和奶奶,陆实等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过一眼。
隔着两张纸,陆实将夜壶端了进来。
两女看着夜壶上的黄色残留色泽,脸色都是有些难为情,陆实也理解:
“如果要去厕所的话,我现在陪你们去,过了午夜,再有的话就在夜壶里解决吧。”
两女闻言都感激的看了一眼陆实,在陆实的陪伴下,他们离开了院子,朝着不远处的旱厕走了过去。
周围起了浓雾,能见度只有几米远,陆实打着手机的手电筒,两女跟在他身后,都扯着他的衣角。
旱厕不大,也就几平米而已,外面是用土墙围着的,味道有些重。
杨严蕊和王希结伴进去,陆实守在门外。
在两人方便的时候,陆实看着周围的雾气,心中有种说不出古怪情绪在蔓延。
马安和他爹的脑袋上,都有着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他们两人几乎已经完全被血色世界给锁定了,而且按照那种程度,他们身上的诅咒已经浓郁到随时都有可能被干掉的地步了。
而且根据马安之前的话来看,那寿衣老太太很显然已经进入到了他们的房间里面,也有着无数次机会将他们一家给弄死,但是为什么却一直没有下手,反而就这样戏弄他们呢?
那个蹲在人肩膀上的小女孩诡异,或者说喊她袁茵会比较好一些,她为什么没有和那老太太诡异一起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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