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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定三天后的晚上,在我的院子内实施计划。
还有时间,我和霁月从袈裟房里出来,便去寻找穆莺。
可整个宅子院子几乎都找遍了,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后来听路过的柳相说:“半个小时前,我看她开车出去了。你要找她,还是给她打电话吧!”
他说完要走,我连忙叫住他,“柳哥…你…”
他一副吞了死苍蝇的表情,打断道:“符姑娘有事直接吩咐就行,你这样叫我,我可担不起啊!”
我:“……”
之前不也是这么叫的?
我看他挺受用的!
我没在和他纠结称呼的问题,直接询问道:“袈裟的事情你知道吗?”
他很自然的点了下头,“知道啊!
你别说,咱们宅子可好久没办喜事了!
到时候我得好好和穆莺商量商量,办的热闹点!”
我和霁月:“……”
真的很无语。
难道男人的神经都这么大条吗?!
他要找穆莺来给袈裟办订婚宴?
他这不是往穆莺心里插刀子吗?
霁月询问道:“对方什么人啊?能让佛子轻易破戒了,不是一般人吧?”
柳相长长的叹了口气,凑近我们神秘兮兮的说了句,“故人。”
霁月挑眉,饶有兴趣道:“故人?他们以前就认识?”
柳相一脸惋惜,“姝娅妹子也是个可怜人,命运多舛,哎。”
霁月:“他俩曾经搞过?”
柳巷咂舌,指着霁月道:“你这词用的,庸俗!
我这么和你们说吧!
她救过袈裟的命,袈裟找了她很多年想要报答,可一直没有消息。
没成想我们这次出去意外给碰上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她现在有难处,又无依无靠,我猜袈裟对她是有情的,不然就他那性格,绝对不会因为报答而献身的。”
救命之恩又两情相悦,这些条件加在一起,足以凑成一个好字。
那外人什么话都没法说,只能是安慰穆莺想开点。
柳相走后,我尝试着给穆莺打电话,可一直无法接通。
我和霁月没事干就去看看元宝,听照顾它的晴嫂说,从我将它带回来,它就一直不吃不喝,一心求死。
它蔫蔫的趴在地上,一旁是我给它准备的柔软的窝,它也丝毫不感兴趣。
黝黑的眼睛半睁着,鼻头干干的,一点神采都没有。
我在它身旁坐了下来,晴嫂连忙提醒道:“符姑娘,地上凉,我去给您取个垫子吧?”
“不用麻烦。”
霁月听说过元宝和师婆的事,如今看元宝那副可怜的样子,不由得感叹道:“有的人不如狗,我看这小家伙是一心想跟着主人去了,人可做不到这等忠心。”
元宝并不排斥我,我抱它或者察看它伤口,它都老老实实的。
我摸着它的头,趴在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它一下子有了反应,微微转过头来看我。
我冲它笑笑,一下下抚着它并不柔顺的毛,“你再不吃饭,师婆知道可要急死了,我带你回我院子好不好?
你要是愿意,你就舔舔我的手。”
它还是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我端过晴嫂给它准备的羊奶,它有些不愿意,可最后还是舔了起来。
晴嫂惊喜道:“还是符姑娘有办法,我今天劝了一天就是不肯吃东西,符姑娘几句话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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