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继业想跟刘年站到一处,跟他并肩作战,只是刚往前迈出一步就被陆山峰拉住,陆山峰哆哆嗦嗦道:“你去哪里?”
马继业只好停住,咽了口唾沫对刘年道:“不知道这红漆能不能挡得住,看样子消停了,说不定能行。”
刘年没搭话,低头对懒洋洋趴在他脚边的土狗道:“小白,干活了。”
土狗迅速起身,一下子就蹿到堂屋,仰起头冲着身前空气狂叫起来。
陆山峰哪里见过这个,抖得更加厉害,不由自主往后退去,可惜只退了两步就抵住桌子,无路可退了。
马继业愣了愣,又咽了口唾沫,“我草,已经进来了?”
刘年还是没话,他在观察,观察土狗小白能跟对方僵持多久,什么时候会被逼的往后退。
马继业从书包里掏出把香,对身后两人道:“别慌,我试试能不能把它赶出去,只要能赶出去,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陆青鲤道:“不是要把这邪祟灭了吗,怎么是赶出去?”
马继业已顾不上在心上人面前逞能,而且他也不是那个脾气,一边点香一边说道:“这么凶的东西,怎么可能灭的了,能赶出去就不错了。”
陆青鲤皱起眉头,“那不行,必须弄死为我爹娘报仇!”
陆山峰赶紧扯了侄女一下,“青鲤,别、别添乱。”
刘年根本没听他们在说什么,他这时已经彻底兴奋了,因为土狗小白跟对方僵持的时间,已经超过当初面对门凶的时候。
这意味着,现在进来的这两个没有门凶厉害,那他就完全不必忌惮。
揣在裤兜里的手正要抽出,脚下也正要迈步,却见一道人影比他先动了。
陆青鲤势如疯虎从马继业身后猛冲出来,直奔土狗盯着的地方,对着那片虚空又挠又踢,嘴里骂道:“狗逼里掰的,害死我爹我娘,今天非叫你偿命!给我去死!给我去死!”
马继业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拉她,陆青鲤两只手正胡乱挥舞,拉了两下没拉住,这时也顾不上害羞矜持,直接拦腰抱住,往里屋拖。
陆山峰跟他这个侄女是真的亲,哪怕吓的要死,也愣是从屋里出来,帮马继业一起把陆青鲤往屋里推。
刚推进屋,瞥眼看见刘年手里握着把刀,正对着空气乱捅,不由一愣,扯了扯马继业,“那孩子也失心疯了?”
马继业回头一看,登时咧了咧嘴,心想刘年这也太猛了,这么凶的邪祟都敢正面肉搏?
他低头看了看刚才扔在地上的香,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香还点不点。
刘年捅出第一刀时,就知道自己判断的没错,不论是心跳还是侵入身体的凉意,都比门凶差了些火候,不过要比棍凶强。
可是煞气虽然比棍凶厉害,却没棍凶狠,刚捅了三刀,它居然掉头就跑了。
刘年二话不说,直接打开门就往外追,打算一个一个来,先料理完一个再料理另一个。
跟这个已经亲密接触过,不用土狗小白他就能锁定对方位置。
看来这邪祟是真怕了,从屋里出来后,都没犹豫,直接就朝大门跑。
刘年撒丫子追出去。
他刚追出院子,屋里就出了变故。
本来满脸仇恨的陆青鲤,突然伸手在陆山峰脸上挠了一把,笑嘻嘻道:“弄死你,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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