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秦霜梨真醉还是假醉,她见人回应了她,居然开始傻笑了起来。

“洄州哥哥回应阿梨了。”

“洄州哥哥是不是也喜欢阿梨?”

“洄州哥哥真好,阿梨要喜欢你一辈子。”

她眼睛又闭上了,整个人又缠上了他的胳膊。

解洄州回神,他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好笑,回她一句就是喜欢?

她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她真的懂什么是喜欢吗?

“困。”

秦霜梨又嘟囔了一声,她松开人就往床走去。

她要睡觉。

等解洄州回神,少女已经躺上了他的床,盖着他的被子睡大觉了。

“……”。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解洄州将蜡烛重新点燃,而后往床边去。

屋外还在下雨,但已经不打雷了。

“起来。”

谁允许她睡他的床?

她简直不知廉耻。

哪个姑娘会如此大大咧咧地睡男子的床?

她是真的不怕危险吗?

他是一个正常男子,她难道就不怕他对她行不轨之事吗?

解洄州见人睡的香,眼眸愈发的幽暗了。

她是不怕他对她做什么,还是说她就那么信任他?

想到这里,男人的嘴角紧抿着,他的心尖处有什么破土开来。

她该走了。

他抬脚碰了碰少女的脚,想将她弄醒。

然而,少女没醒。

解洄州闻着那越来越浓烈的酒味,他的眉头皱得发紧。

他的床肯定会被这个醉鬼弄脏。

“洄州哥哥。”

少女翻了一个身,不断呓语着。

她张口闭口都是他的名字,解洄州站在暗处,微微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

最后,他到底坐回了书桌前,走远了,他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她太不知廉耻了。

解洄州一脸冷意,他收心继续写策论。

后来他想,他才不是不想丢出门外,而是他不想触碰她。

若要将她丢出去,他就必须触碰她。

他才不要触碰她。

这边男人在认真读书,床上的秦霜梨偷偷睁开了眼睛,她笑了。

原来,喝醉就能留下来。

以后,她要多“喝醉”几次。

这一晚,解洄州熬了半宿总算将策论给写完了。

后半夜,他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一晚,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秦霜梨就醒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醒这么早。

腰太疼了。

秦霜梨开始后悔了,早知道昨晚就不留下来了。

为什么解洄州的床这么硬?

少女不敢动得太厉害,她怕腰更疼了。

“嘶。”

起到一半的时候,少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好疼,还很酸。

呜呜~下次不睡这里了。

秦霜梨下了床,她给自己揉了揉腰。

没一会她又想,她以后貌似还得在这里睡?

若解洄州愿意和她圆房,他们肯定是在这里圆房。

那她就得在这张床睡……

少女顿时觉得天都塌了,这么硬的床,如何能圆房?

这么硬的床,她到时候怎么跪着?

春宫图都是这么画的。

一般都是女子跪在前侧,男子跪在后侧。

她一脸的纠结,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悲哀。

不行,到时候她一定要多买两床床垫,这样就不会不舒服了。

秦霜梨缓了好一会之后总算觉得腰舒服了许多。

她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解洄州坐在椅子上休息。

她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想给他盖上。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男人会那么警惕,她刚刚抬手,手就被人摁住了。

“洄州哥哥,你抓疼我。”

秦霜梨看着人,眼圈因为疼痛而红了些。

解洄州回神之后才甩开了她的手:“出去。”

她怎么还没走?

醒了之后不走,是打算留下来等他杀吗?

男人一脸的冷漠,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洄州哥哥,你看,阿梨的手腕都红了。”

她将手递到了他的跟前。

让解洄州没想到的是,确实红了。

她怎么如此娇弱?

他只是抓了一下都能红?

那梦里他那样待她,她岂不是更疼更得哭?身体会更红?

不知道为何,解洄州又忍不住想到了他做的那些梦。

察觉到自己想多了之后,男人的面色更阴森了几分。

“出去。”

他现在不想看见她。

秦霜梨将他的话当耳边风,她走近了些,勾唇笑了。

“洄州哥哥每次都赶阿梨,可每一次都没对阿梨做什么。”

“洄州哥哥就不要再嘴硬了。”

“阿梨知道洄州哥哥的心思。”

“洄州哥哥喜欢阿梨了,是不是?”

“洄州别不好意思不承认了。”

秦霜梨故意这么说的。

她其实也不知道人现在对她是何想法。

“而且,若洄州哥哥待阿梨没半点想法,昨晚怎么会许阿梨留下?”

“洄州哥哥分明就是喜欢阿梨的。”

她越说越激动,嘴角弯弯。

下一刻,就在解洄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嘶”了好大一声。

“呀,原来洄州哥哥昨晚还偷亲阿梨了?”

“是不是亲了很久?还是说,洄州哥哥还咬了?不然阿梨的唇怎么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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