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拜厄斯淡定地用手里的餐巾擦了擦嘴巴和脖子上被臂刃划破肌肤而流出的血液，冷漠回应道：“蝙蝠侠，收起你那套唬人的把戏吧，我不是那些刚入行的新人，我了解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说完，他握着餐巾的手忽然袭向蝙蝠侠的脖子。餐巾飘落一旁，托拜厄斯手里分明握着自己的餐叉。
餐叉刺来。蝙蝠侠及时格挡住偷袭，拽着惠尔的肩膀仰身后倒，蹬住惠尔的大腿根，用巴投技巧把他狠狠摔了出去。
惠尔那魁梧的身躯砸塌了餐桌，连着一桌精致的陶瓷盘、玻璃杯和金属刀叉一起摔在了地上。
托拜厄斯以手撑地站了起来，走上前俯视着蝙蝠侠，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大声挑衅：“生气了？那你过来啊！别用那些小道具，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和我打一场！”
蝙蝠侠象征着黑暗和恐惧。他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他施暴，那将减弱自己的神秘感和威慑力。
蝙蝠侠用大拇指抹去自己脸颊上的血迹，准备把托拜厄斯带到韦恩大厦的滴水兽雕像上吊起来，进行自己擅长的恐吓和折磨。
场内对蝙蝠侠行事作风最为了解的戈登已经先一步伸手按到了他的肩膀上：“蝙蝠侠！全哥谭的记者现在都在街上对着这儿拍摄，你不能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从G.C.P.D.的手里把罪犯带走！”
同一时间，蝙蝠侠头套内的骨传导耳机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蝙蝠侠，此前你让我重点监控的几个区域中，冰山俱乐部的监控系统全部掉线了。我想那里应该发生了些什么。”
蝙蝠侠闻言低声自语了一句：“神谕，继续尝试接入线路，我马上赶过去。”随即松手放开托拜厄斯，一拳将他击晕，看向戈登局长：“戈登，黑面具有动静了，冰山俱乐部遭受了袭击，立刻带人到那儿去控制局面。”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到餐馆门外，在记者和路人连绵不绝的闪光灯中举起钩抓枪射向高处，在绳索牵引力作用下嗖的脱离人群飞入空中。
群众急忙调整拍摄方向，然而闪光灯只照出了哥谭市的高楼和夜空。蝙蝠侠已无影无踪。
“是不是假如我拥有他的蝙蝠钩抓枪和蝙蝠披风，我也可以在哥谭市里飞来飞去？”
站在外围的卫士奇听到身后的一个围观者问道。
……
今夜的稍早些时候，冰山俱乐部的赌场区域内。
“先生，您已经没有筹码了。”一个侍者低声向光头男人提醒道。这人已经连赌了两个小时。
这个赌客脸上戴着兜帽和墨镜，用一件宽松的卫衣把自己的身子都裹了起来，卫衣兜帽盖住了脑袋，只有下注的双手显露出纤细筋骨，让人感觉他很瘦弱。
他没有理会侍者的劝告，仍然在桌子上对着面前的庄家大叫着：“我再押100注，这局我一定能翻盘。快点把牌发给我！”
坐庄家的女荷官面露难色。
又是一个赌疯了的穷逼……侍者在内心腹诽了一句，对着一旁高大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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