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一件事。”企鹅人拿起自己挂在书桌上的长柄雨伞，轻描淡写地抬手指向那个保镖的脑袋。
“砰”的一声，那个保镖的头部就被子弹击穿，脑袋砸在墙上，在墙纸上缓慢地画下了一道竖直的血色涂鸦。
“提问前先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该问的就别多嘴。”
他冷哼一声，握着雨伞向屋外走去。
“奥基尔维，叫人把他给抬出去处理一下，今晚就把墙纸换了，地板擦干净。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连个护卫都选不好？给我重新找一个懂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的新保镖！”
“好的，头儿。”奥基尔维认真点头回应，“我知道有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入行以来就在我们这儿混。”
“这种事你处理就好。别又让我不满意。”企鹅人漠不关心地撂下最后一句话。
奥基尔维在熄灯的办公室里幽幽凝望着自己老板离去的背影，眼神和嘴角有些狰狞。
……
内部纠纷，不容许引入外部势力来襄助，否则就是坏了规矩。这个共识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哪个地方、哪条道上都适用。因为引入外人会侵害到整体的利益，是一种短视的行为。
然而对企鹅人来说，这条潜规则并不适用，因为他已经腐蚀了半个哥谭警局。所以就算他与警方合作来打压对手，也不会危害到自己未来的利益。哥谭警局已经化为了他手里的一张牌，而不是双刃剑。
黑面具稍迟了一步才意识到这点。
哥谭市的某个僻静角落。
“不许动，G.C.P.D.！”一队警察暴力破开铁门，举着手枪和防爆盾威吓着闯进了空阔的废弃仓库。
按照企鹅手下辗转提供的线报，这里是黑面具手下洗钱的重要据点。然而此刻，仓库内空无一人。
警察们鱼贯而入，检视起四周。
“队长，没有人。要么是情报有误，要么是黑面具的手下早就收到消息转移阵地了。”
“等等，这儿有个包裹，很可能是他们运走时落下的！”
听到汇报的小队队长立刻来了兴趣：“打开看看。希望这次不是一无所获。”
警员们聚集了过去，已经有人在切割包裹。
“嘶，报告队长，包裹里全是现金！”警员震惊又兴奋地继续划开包裹。
队长立刻凑上前来观察：“又是一起大案子！”
有老警员察觉到了什么，眯眼打量现金，最终抽出几张美元举起来观察：“不对，这些都是假币，而且是最劣等的假币，就连每一张的编号都一样……”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拆包裹的警员惊呼道：“这是……这是一颗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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