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旺眉头一蹙,道:“我师弟他是个性情刚烈、刚正不阿的人儿不说,还是一个硬茬儿人,因此,我们以武是征服不了他的,因此,我们想征服了他,必须用美人计,方能……”

张天邦眯着鼠眼,狠抽口烟,张开鼠目,瞪着邝旺道:“如果美人计失败了呢?那该如……”

“老大,如果美人计失败,那么用迷药把他迷倒……”

“迷药?迷药只能迷倒他只一会儿,他便会醒来的,因此,此计行不通,行不通!〞

张天邦语气一顿,接着又说:“他一清醒,他武功高强,无人能敌,我们又怎么征服了他呀?”

“在他被迷药迷倒时,我们不闲着,把他像捆棕子一样捆绑起来。当他醒来,我们威逼利诱,或者用其他方法征服他。”

“如果我们施完了所有法子,都征服了他,那怎么办?”

张天邦话说这儿,脸泛杀气,不待他语,又道:“如果他不是我们的人,依我看呀,把他杀了,永绝后患!”

“杀他不得,杀他不得!”邝旺惊骇道。

邝旺不待他语,又道:“为何杀他不得呢?因为他是我大舅关门弟子不说,杀了燕飞,必犯了杀头之罪,还是……”

张大邦听到这儿,也吃了一惊,道:“对对对,杀了他,必犯了杀头之罪!〞

邝旺道:“还是征服他为上策!”

张天邦略一沉吟,道:“好,那我依你的,到时不杀他,只是设计征服了他就是。”

张天邦又点了一支香烟,不待他语,又道:“目前,你愿意投奔我么?”

“愿意投奔老大您麾下!属下……”

张大邦打断他话道:“你投奔于我,那你老大,必定……”

“这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带起老大您,去把我原来的老大降服了,好么?”

张大邦一听,心下窃喜,但他不忘其所以,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好,那今晚就去降服了他!不过……”说着把征服计划,向邝旺说了。

邝旺一听,一口赞同,于是他不再逗留,话别张天邦张老大后,又去重操旧业去了。

尤琴快步进入她开的餐厅,见无客人,她也不心凉,神情以往,因为此时早过午时,当然没客人光顾生意了。

尤琴一进厨房,见侄女尤芳和帮工赵芬在忙碌备晚上的菜,她不由乐开了嘴,不住口谢。

尤芳赵芬她俩一听谢话,赶忙笑着谦逊一句,尤芳仍笑着脸,道:“姑妈,侄女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不是母女,胜似母女,有什么话,就别客气,不妨直说。”尤琴拉着尤芳的手,步到椅前,把她按在椅上,仍笑着脸,扭头向赵芬道:“赵芳,你别急着干活,快过来坐下休息。”

赵芬求之不得,笑着谢了一句,放下活路,奔了上来,坐在尤琴身边,不言不语。

尤芳道:“姑妈,你店的生意太红火了,可是店太小了,招待不了多余的客人,因此一来,流失了不少新老食客。依我之见,姑妈您在此街上再找个店,您开一家分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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