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庚驾驶着飞舟,凌空而行,视野开阔,风声在耳畔呼啸,内心不由得生出几分畅快。

“真传弟子的待遇还真是优渥,飞舟、储物戒、令牌、俸禄……这些东西加起来,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看来问道宗对天才的投入还真是舍得。”

他操控飞舟在宗门上空掠过,俯瞰山峦起伏、灵脉纵横的风景。

宗门的建筑错落有致,灵气蒸腾,隐隐透着一种苍茫和威严。

此刻的徐长庚,终于生出了几分融入这修仙界的实感。

他驾驶着飞舟,速度不疾不徐,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很快便接近了自己的小木屋。

远远望去,小木屋依旧孤零零地立在竹林间,几缕清风掠过,竹叶沙沙作响,显得格外宁静。

屋顶的破洞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似乎在提醒徐长庚这个“房主”,它的修缮还没有完成。

飞舟在竹林上空缓缓降落,徐长庚轻轻一跃,从舟上跳下。

他收起飞舟,环顾四周,熟悉的景象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里总算是我的地方了。”

他走到木屋门口,推开那有些摇晃的木门,厚厚的灰尘随着门的开启腾起一阵,直扑他的脸。

徐长庚连忙摆手驱散,皱眉道:“看来得好好打扫一番。”

他将储物戒里的物品一一取出,先是将玉简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一个干净的角落,又取出宗门服饰挂在墙上。

最后,他将飞舟和储物戒收入令牌的专属空间中,这才算把手头的事务整理完毕。

站在屋子里,徐长庚再次扫了一圈,目光落在那破烂的屋顶上,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地方确实还得修一修,别哪天灵气没修出来,先淋了场透心凉的雨。”

于是,他挽起袖子,翻出储物戒中的一些工具,开始动手修葺房屋。

小木屋在他的努力下,渐渐有了几分生机:破损的屋顶被竹片补好,墙角的蛛网被扫得干干净净,就连屋外的一片空地,他也清理得整整齐齐。

一番忙碌之后,徐长庚站在屋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总算像样了点。”

他回到屋内,随手拿起《太虚恒功》的玉简,盘腿坐下,开始仔细研读其中的内容。

“时时刻刻吸收灵气,这功法果然玄妙。”徐长庚越看越觉得惊奇,心中不禁感慨:“若能掌握,倒真有可能弥补我这破碎丹田的不足。”

徐长庚将玉简放在额头,神识微微一动,功法的内容便如涓涓细流般涌入脑海。

他闭上眼,仔细体会《太虚恒功》的运转原理,随着一段段信息的涌入,心神逐渐沉浸其中。

“这功法以虚载灵,不以丹田为核心,而是以全身经脉为灵气的流通之道……这样的方式确实有可能绕开丹田的破损问题。”

徐长庚忍不住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不过……”他眉头微微皱起,“这功法对灵气的控制要求极高,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灵气反噬。”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盘膝而坐,双手自然垂落于膝盖,缓缓调整呼吸。

他决定先尝试运行功法的初步阶段,以测试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适应。

随着功法的引导,徐长庚缓缓调动体内的残余灵气,引导它们从经脉中的节点流转。

灵气如丝线般缓慢而谨慎地移动着,每一分流动都让徐长庚倍感吃力,仿佛全身的经脉都在被细微地刺激着。

“果然,比想象中的难。”

徐长庚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上却没有丝毫退缩的神情。

灵气在他的引导下,终于顺利地完成了一小圈循环。

虽然过程艰难,但徐长庚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轻微地松快了一些,经脉仿佛得到了某种锻炼和扩展。

“这功法果然有效。”

他眼中闪过一抹激动之色,但很快又冷静下来,继续稳扎稳打地进行下一轮循环。

半个月后——

竹林间的小木屋内,徐长庚盘腿而坐,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灵气光晕。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肩头,映得他的轮廓越发清晰。

这半个月来,徐长庚日复一日地修炼《太虚恒功》,虽然过程依旧缓慢,但他已经能够感受到体内经脉的变化。

那些曾经堵塞的节点,如今逐渐被打通了一些,灵气的流转变得稍显顺畅。

尽管丹田的破损仍旧无法弥补,但他已经学会如何在经脉中暂时“存储”灵气,甚至能够微微调动它们用于简单的试验。

“还不够……但起码有了些眉目。”

徐长庚缓缓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功法运转收于体内。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灵气波动,心中不禁有些欣慰。

“这《太虚恒功》果然非凡,哪怕我的丹田破碎,依旧能让我通过经脉吸收灵气,甚至隐隐感到体质的改善。”

徐长庚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推开木屋的门走了出去。

竹林间的清风扑面而来,带着一丝草木的清香。

竹叶随风轻摇,发出沙沙的响声,声音好听极了。

徐长庚伸了个懒腰,简单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感到整个人的状态前所未有的放松。

就在他舒展完身体,正准备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修炼计划时,腰间的令牌忽然轻轻作响,散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

徐长庚一怔,低头将令牌取下,注入一丝微弱的神识,令牌立刻投射出一行灵光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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