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然完全笼罩了侠客岛,道观前的灯火在夜风中摇曳,昏黄的光晕洒在地面上,却驱不散那如影随形的阴森氛围。就在这时,杨过和小龙女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而当众人看清杨过背上昏迷不醒的虚竹时,顿时大惊失色。

郭靖面露焦急之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急切地问道:“过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虚竹兄弟他怎会变成这般模样?”周围的众人也纷纷围拢过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杨过,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与不安。

杨过一脸凝重,额头上还挂着赶路时渗出的细密汗珠,他微微喘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我与龙儿沿着那蜿蜒曲折的小路,在林中苦苦搜寻了许久。那林中本就阴森诡异,雾气弥漫,越往里走,能见度越低,四周静谧得让人心里直发慌,只听得见我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夜枭叫声。”

说到此处,杨过停顿了一下,似是回想起当时那紧张的场景,仍心有余悸。接着,他继续说道:“就在我们满心焦急地继续寻找时,我突然察觉到右侧的一片乱草窝处有些异样,当下也顾不上许多,便立刻展身朝那边赶了过去,龙儿也紧随我身后。待我们靠近了,才发现虚竹兄躺在那乱草窝之中,面色如纸般惨白,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得几近于无,已然是不省人事了。”

众人听闻,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震惊之色更浓了几分。大家赶忙七手八脚地小心翼翼将虚竹抬进房间,放置在床榻之上。一时间,众人都围聚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各种猜测、疑问交织在一起,使得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显得紧张而又混乱。

张无忌眉头紧皱,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他伸出双指,轻轻搭在虚竹的手腕脉搏之处,屏息凝神,细细探查起来。片刻之后,只见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缓缓抬起头,与杨过对视了一眼,二人目光交汇,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与重重的不解。

张无忌声音低沉地说道:“这脉象实在是怪异啊,虚竹兄的内力几乎全失,就仿佛被什么极为霸道的功法给硬生生地抽走了一般,怎会如此?我闯荡江湖以来,还从未见过这般情况。”

杨过听了,也是眉头深锁,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要说这世间能够吸纳他人功力的功法,我所知晓的确实寥寥无几,而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那北冥神功了。此功本是岛主的绝技,威力奇大,可化他人内力为己用。但还有一人也精通此功,那便是段誉兄啊。”

说到这儿,杨过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笃定又透着深深的疑惑,继续说道:“只是,以我对段誉兄的了解,他与虚竹兄情同手足,平日里相处极为融洽,绝不可能对虚竹兄下这样的毒手啊。他们二人情谊深厚,又怎会做出自相残杀这般违背情理之事呢?”

令狐冲在一旁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愤怒与急切,沉声道:“如此说来,必定是那神秘的第三个人所为了。可这人到底是谁呢?为何要对虚竹兄下此狠手,又将段誉兄掳去了何处?这侠客岛向来神秘,难道如今是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邪恶势力,在暗中策划着这一切阴谋?”

小龙女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凶手会非常高明的易容术,或许他易容成我们中的任何一人,让段誉和虚竹都放下了戒备才会被偷袭得手。否则实在说不通啊。”

杨过不禁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必须小心所有人,包括身边的人……如果我们互相猜疑可能正中了凶手的下怀,我相信他还应该不敢大胆到潜伏到我们身边。否则他不会单单挑二人单独行动的时候下手。不管怎么说,只有等虚竹醒了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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