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我好像做错事了。"

工藤新一低着头,以往自信无比的侦探第一次如此颓败。

阿笠博士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对他来说工藤新一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打心底里已经将工藤新一当做了自己的家人。

此时看到工藤新一这副模样也不由得十分心疼。他还想要继续安慰,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这可把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吓坏了。阿笠博士连忙将工藤新一藏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开了门。

"阿笠博士,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新一啊?我从多罗碧加乐园回来后就联系不上新一了......去他家里也找不到人。"

看到阿笠博士开门,毛利兰急忙问道。

藏在座子底下的工藤新一也听到了小兰的声音,顿时抿了抿唇。

兰......

"啊......新一啊,抱歉啊小兰,我一直都在家里做实验,没有过多关注隔壁的情况。"阿笠博士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

"是吗......"毛利兰只是看了一眼阿笠博士,又看了一眼工藤新一藏着的桌子,最终没有选择继续说什么。

"那......抱歉啊,这么晚打扰了。"

毛利兰攥紧了手机,抿了抿唇,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随后转身离开了阿笠博士家。

看到毛利兰离开,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松了一口气。

而走出后不远的毛利兰却是停下了脚步,低着头抽泣了几下。

新一这个笨蛋!

像是有些气不过,她打开手机找到工藤新一的聊天界面:

兰:新一,如果遇到了什么难题我们可以试着一起解决的。

然而,并没有回音。

毛利兰盯着无人回信的消息界面,擦了一下眼泪,头也不回的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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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兰地再次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换好衣服后走出房间,别墅内已经空无一人。如他想的那样,他的劳模幼驯染已经早早开始了任务模式。

简单的做好了一顿早餐,吃完后收拾了一下桌面和厨房,白兰地便转动着钥匙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手欠的弹了一下酒柜上前天自己送来的那瓶琴酒。

驾驶着自己那张扬的红色法拉利488,来到了多罗碧加乐园的一个小角落。正是昨天工藤新一被琴酒敲晕喂下毒药的地方,但在并没有看到工藤新一的尸体。

白兰地打开手机在现场拍了几张照。虽说他是犯罪分子,但他的刑侦能力可一点也不比警方差多少。

违法的人最懂法,是这么个道理。

组织成员穿着的鞋子都是特制的,一般不留下足迹,而现场这里却有不下三人的足迹。

排除掉被害人(划掉)工藤新一和泥惨会那个矮胖男人,现场还留有还有几个成年男性的足迹,而且看程度,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白兰地并不觉得这是有人在此处应急而留下的。道不道德暂且不说,至少白兰地没有在附近发现有任何排泄的痕迹,也没有闻到类似的气味。

所以只可能是被人发现了,那么......会是警察吗?但白兰地也没有看到有关名侦探工藤新一被害的报告。

离开现场,白兰地坐回自己的跑车中查询了一下工藤新一的住址,随后率先选择前往工藤新一家。

工藤新一的住址并非什么秘密,毕竟他的父亲是有名的推理小说作家工藤优作。经常会有读者往工藤宅给寄工藤优作寄信,只需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

以防万一在距离工藤新一家三百米的地方白兰地便已经下了车,当然也做了伪装。毕竟他很清楚自己是工藤新一认识的人,当初在云霄飞车那里还站在琴酒的身边。

不做伪装就出现在附近在这样的节点中有些过于可疑了。不过还好白兰地跟着贝尔摩德学过几招易容,虽然技术不如贝尔摩德那般完美,但应付普通人已经完全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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