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是张凤兰帮忙给自己的弟弟牵的红线,凤兰的弟媳也是老二中的老师,不过是在初中部,教英语。

吕月梅跟张凤兰不仅是姑嫂关系,还是同事关系,更是闺蜜关系。

她跟丈夫张凤举结婚八年,也有了一个七岁的女儿,萌萌。

七年之痒虽迟但到。

周末在家休息,吕月梅看着在鱼塘边钓了一早上鱼的丈夫,心中满是怨气。

男人一旦无法为另一半提供更优渥的物质条件,那么他的所作所为都会成为女人攻讦的借口,他的存在就是错误。

严林从姥爷家出来后,就被小表妹缠上了,七八岁的小孩儿不分男女,正是狗都嫌的年纪,十几岁的严林更是不胜其扰。

找了个借口,严林便准备回家去找自己初中时的那些小伙伴去河里玩。

作为严林的小舅妈,吕月梅挺喜欢这个外甥的。

但即使她挽留了半天,即使她都伸手将外甥的胳膊拽直了,也仍然没有能成功将其留下吃饭。

星期天,李莽拒绝了小堂弟李冬冬一起去网吧玩游戏的乞求,也推掉了魏峙江相邀去台球厅的请求。

一大早,他就直奔温柔的家里。

吃完温柔做的清汤面后,李莽急不可耐地拉着她跑到了平海唯一一条商业街。

老南街并不是很宽敞,在两旁开满了各式各样的店铺,挨着胡辣汤小吃铺的服装店、靠着粮油店的文具屋、紧邻彩票站的理发馆……

虽然缺少规划,却自成体系,井井有条。

李莽拉着温柔找到一家能打耳洞的理发店,他之前已经跟温柔商量过了,要给女孩打上两个耳洞。

先前婶子牛秀琴给了温柔一副白金耳钉,李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温柔为自己戴上耳钉的样子。

总要经历一些疼痛人生才会圆满,温柔为李莽在自己的耳垂上打了两个耳洞后,内心多了一股莫名的自我感动。

再接受李莽的好意付出时,没了之前的那些似有若无的敏感与自卑。

原本有些内向害羞的温柔在李莽的身边变的开朗了不少。

“欸,李莽你看,婶子在前面逛街呢,旁边的那个人就是叔叔吧?”

温柔挽着李莽的胳膊,忽然伸手指向前方的人群,“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上次在堂叔家里,温柔只见过婶子牛秀琴,并不认识堂叔李文远,出于礼貌,更出于对婶子赠予贵重礼物的感谢,温柔想跟李莽一起去问候一下。

李莽顺着温柔的手指看去,人群中那个身材丰满打扮时兴的女人是婶子没错,可跟婶子走在一起的却并不是堂叔。

那个中年男人让李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小平头、白净脸,中等身材,文质彬彬戴着个眼镜。

家丑不可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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