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莽端起桌上的酒碗,送到嘴边喝了一小口。
这酒还行,或者可以说一般,对于李莽来说不如啤酒黄酒好喝。
毕竟白酒也只是建国后才兴起的东西,在封建社会那大都是苦劳力们喝的东西,建国前它一直都是穷人的专属酒。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沾上了大人物们的光,再加之黄酒废粮,诸多原因之下白酒也算是翻身了,不过白酒这种东西随着那一批人的老去终究也会穷途末路的。
李莽咂么了一下嘴,细细品了品口腔中白酒的风味,觉得这完全可以被用作酒桌上霸凌别人的工具,倒也不是说没有一点优点。
他完全不会喝酒,也没有被熏陶磨炼,见识有限。
“继续……喝……“
堂叔李文远的酒量并不咋地,就这种五十三度的经典白酒,他也只能一点一点地喝。
人菜瘾大,越是不行的人就越是逞强。
第一次喝白酒的李莽得益于体格的原因,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堂叔却已经开始满嘴胡话了。
李莽听说过,能说醉话的人其实都没醉,醉话大都半真不假,他也就没太在意,李莽觉得毕竟堂叔也是酒桌上的常客,作为成年人,喝多少自己心里应该是有数的。
喝完桌上的那瓶后,李莽见堂叔还没有尽兴,他索性去家里的酒柜里又拎出了两瓶,并且,他专拿存放位置最好的,不用猜也知道这应该就是一柜子酒水里面价值最高。
李莽只是单纯地想用这种方法来分散堂叔的注意力,让他少想一点儿烦心事。
同时也能借此来看看堂叔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是彻底放开了,还是在借酒浇愁矫揉造作。
“你小子……可真会拿……唉,算了,就这两瓶吧,莽子,你帮叔把这两瓶酒都打开,今晚陪叔喝个尽兴。”
“好嘞。”
李莽猜测,堂叔心里遇到了一道过不去的坎儿,那应该十有八九就是婶子出轨的事情。
“莽子,你说……冬冬他…像我么?”
“啊?!”
李莽听到堂叔口齿不清的问话后,手一哆嗦,差点没让酒瓶砸到地板上。
他还能怎么回答,难道要跟堂叔说‘这不关我的事’么?
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作为一个小辈,李莽心知自己千万不能瞎掺和别人的家事,别到时候搞的自己里外不是人。
……
由于心里挂念着堂叔一家的破事,李莽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他五点就起床洗漱,然后骑着自行车去学校了。
今天到校比平时早了二十多分钟,在路上的时候一想到堂叔昨晚借酒跟自己说的那些话,李莽就莫名感觉忧心忡忡的。
无精打采的李莽打着哈欠走进了高三二班,蓦地,他看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从没见过的漂亮女孩,让他一时没能认出是哪位同学,正在那儿娴静地清理着卫生。
“咦,这女孩怎么坐在我的位子上,不会也是个转校生吧,好漂亮。”
濯濯如春月柳,滟滟如出水芙蓉。
女孩完全长在了李莽的审美上,斯人若彩虹,令他看到的第一眼便怦然心动一见倾心。
虽然女孩身上的穿着朴素简单,只是牛仔裤和白T恤,可在那张宜嗔宜喜脸蛋的衬托下,仿佛再简单的衣物搭配都会有一种莫名的高级感。
女孩的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束成马尾,晨光熹微,一缕阳光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光影交织,亦幻亦真。
心跳加速的李莽立刻在半秒钟的时间内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装容,迈着自认为很帅的步子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单臂撑住身体。
“嗨,同学,新来的吧?你坐错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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