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没有理会东路仔和飞机的嗤笑，径直来到雷耀扬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罗汉在四楼VIP999包厢。”
“你如果想要报仇，我可以替你阻碍警方半小时。”
说完，陈辞看了眼爱莲，接着朝肥雪打了个眼色，后者连忙朝缩在角落没有跑掉的女服务员招手。
“你们过来，把爱莲带到顶层老板的休息室。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出来，也不许让人进去。”
很快，洪兴小弟选了两名女侍应生过来，然后挟制爱莲去了电梯。
“我欠你一个人情…”雷耀扬目光阴冷，迈腿走向电梯。
权仔和坏脑立即跟上，在经过阿公旁边时，被陈辞拿过他们手上的枪。
收了两把黑星，陈辞又朝乌蝇伸手，后者乖巧地将手上那把黑星递来。
陈辞假装将枪分别插进腰带，实际是将这三支黑枪藏进空间。
东莞仔和飞机听到警察来了，他们一时也跑不掉，干脆在吧台喝起酒来。
……
四楼VIP999包间。
坏脑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耀扬哥，用这个，目标小容易收藏，警方找不到凶器，很难告得进去。”
雷耀扬没有一句废话，接刀，进去后就将昏倒在地的罗汉接连捅去。
后者在昏迷中闷哼数声，接着再没有气息。
坏脑伸手试了试罗汉的气息，发现对方挂掉后，就把耀扬手里的刀拿了过来。
然后握在手柄上摁下自己的指纹，接着笑了笑道：“耀扬哥，这是我能为你做得最后一件事。”
“捅死罗汉不是你耀扬哥，是我和权仔在同对方发生口角时，双方互斗之下，我的头被罗汉砸破了，我一气之下，拿水果刀自卫桶死他了。”
旁边的权仔在坏脑说话时，已经戴好手套，抓起死去的罗汉手握好烟灰缸。
坏脑见状，将头伏在地上，好让权仔更方便将自己的脑袋砸破。
雷耀扬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以前的‘心腹’伪造现场，心情一时复杂难言。
“为什么？”
“啊？没有为什么，我们阿公说你是做大事的人。”坏脑满头是血站起，咧嘴笑道。
“当年雪哥吩咐我们去你身边卧底，实际是我们阿公让我们好好保护你。今晚这件事情，阿公已经谋划了两年。”
权仔一面仔细检查烟灰缸上面的指纹，一面接话：“坏脑说得没错，扬哥，我们阿公还说了，你今晚会出现在这里，是过来劝说我们两人回头是岸的。”
雷耀扬：……
合着这些事情，全都是那个徐叁的谋划？
此人好深的心思，竟然布局了这么久。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为什么？”
雷耀扬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他为什么要帮我，你们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阿公为什么要帮你，这我那能知道。”
权仔将证据伪造好，从地上起身，“阿公让我们顶罪，那我们当然依照吩咐，还能有什么？”
“我是问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对徐叁这么死心踏地？”雷耀扬百思不得其解，“我对你们，不会比他差吧？”
坏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六年前，我和权仔在西贡跟人打架，是阿公劝我们不要混社团，叫我们进学堂好好读书。”
“我和权仔哪是读书的料，雪哥征求阿公的意见后，就把我们派到你的身边了。”
这时，权仔朝坏脑撇了撇嘴：“阿公救了我的姑妈，也就是坏脑的母亲。”
“我自小由姑妈带大，把她当亲生母亲看待。哦，她现在就在阿公的厂子当出纳，专门给大家发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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