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

这时在里屋静养的四目也听到动静急忙冲了出来,结果看到了大堂一片狼藉顿时是怒火中烧,结果转头又看到了秃头的嘉乐,急忙转过,虽然忍住了笑声,但是依旧能看到他一抽一抽的肩膀,显然是在极力憋笑。

“师傅!你看他!!”

结果四目一听彻底忍不住了,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嘉乐一看,气的眼睛通红,直接跑了出去。

等到嘉乐离开大堂四目才收起笑容,看着脸色还有些慌张的风生礼,皱着眉头问道:

“行了,嘉乐已经走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平时风生礼虽然也会捉弄嘉乐和箐箐,但他也知道轻重,所以大家从来不会真的怪他。

但是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属实有些过分,一不留神,嘉乐可能真的就小命不保,虽说两个都是他的徒弟,但嘉乐毕竟是他从小带大的,和亲儿子没什么差别,之前因为柿子树的原因他就有些不满,如今看嘉乐受了委屈,四目是真的生气了。

风生礼此时也从之前的恐慌中反应过来,看到自己差点杀了嘉乐也有点后怕,他咽了口口水,将刚才所经历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四目却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听到,风生礼的嘴唇在不停地开合着,似乎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但四周却是一片寂静。

四目心中奇怪,连忙伸出手去制止风生礼继续讲话,他拉住风生礼的胳膊,快步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卧室,进入房间后,四目迅速从抽屉里掏出纸笔递给风生礼,

“不要说话了,我听不到你的声音,写下来试试!”

风生礼有些疑惑,刚刚自己说得应该很清楚,怎么四目却说听不见?看着递过来的纸笔,他还是接了过来,开始埋头书写。

四目则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纸上的内容,但是风生礼虽然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一大段文字,但是在四目看来,风生礼简直就是在乱画,纸上全是一些毫无规律的笔画。

四目眉头紧皱,试着指出纸上一根线条,问风生礼:“这是什么字?”

风生礼瞥了一眼,脱口而出说了个字。

但四目仍然没有听到声音,哪怕他盯着风生礼的嘴型,试图通过唇语来解读,但也看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他在纸上又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笔画继续问他,结果这次风生礼却说了很长一段的句子。

四目似乎是猜到了什么,让他继续写完,几分钟后风生礼放下了笔,四目想要凑上前去查看时,突然屋内刮起一阵旋风将桌上刚写好张纸吹起,四目立刻伸手去抓,结果那张纸在他接触的瞬间“呼”的一声剧烈燃烧起来,四目甚至都来不及反应,那张纸就在他掌中烧成了飞灰。

“噗!”

四目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风生礼吓了一跳,急忙去扶,四目连忙摆了摆手,四目望着掌中被火燎出的水泡,苦笑一声:“没事,是我僭越了!”

四目伸出手掌,想要用法术治愈,但是当法力接触伤口的时候又闷哼一声,发现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反而出现了溃烂的痕迹。

四目扶着墙坐到椅子上,此时脸色有些惨白,“天罚!看来我猜的没错,天道一直在注视着你,终究是我强求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三番两次的被天地针对?”

作为天地孕育的神兽种,对天罚的气息十分敏感,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反正遇到这种人他们本能的会觉得不舒服,要不是身上的禁制没解开,他此刻估计早就离四目远远的了。

四目看着风生礼的眼睛,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唉!终究还是我贪心了,这个世界修行的路已经断掉了,我不该再强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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