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揉搓着自己洗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衣服,一脸苦恼,她觉得自己不美了,本来一身淡蓝色的衣裙硬生生洗成了白色,尽管很小心了,还是很多破洞,白花花的肉裸露在外,倒是让刘长安大饱眼福。

更麻烦的是,她昨天月事又来了,整个牢房里味道一言难尽。

刘长安就是按照她的月事计算日子的,现在一算,已经四个月过去,外面应该过年了吧。

外面天寒地冻,还好流水不腐,竹筒暂时没有结冰,不然两人真要渴死,而鱼获是真的没了,若不是牢房另一侧砌成的鱼池里还养着几十条鱼,真不知道这个冬天怎么过。

“算算日子,距离春暖花开至少两个月,我们的鱼不多了,一天只能吃一条。”刘长安说。

秦川躺在一边捂着肚子面带苦色,说:“我说大哥,小妹我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我讲点好消息?还有我真的好冷啊,你那树叶做的毯子可不可以打理一下,睡的我后背痒死了。”

刘长安坐下来,他俩为了节约体力和食物,能不动尽量不动。

刘长安道:“倒是真有个好消息要跟你分享。”

“哦?”秦川开玩笑道:“千万别说要把小妹我给娶了,这破牢房里要是再多个人口,那罪过可就大了哦。”

坐牢无聊,类似的玩笑也不是第一次开了,刘长安也接过她话头,打趣道:“那样我觉得最受罪的是你,牢里养胎,何止是麻烦。”

秦川白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刘长安正色道:“这几个月,我每天都尝试驱毒,那天我只喝了一口,所以中毒不算深,我每天强行调动真气,一点点磨,终于从昨天开始大周天顺畅了,估计再有几天,能把毒逼不少来!”

秦川听闻,转过身有些惊喜道:“真有你的,不过就算你武功恢复,也破不开这个铁壳吧?”

刘长安看向她,正色道:“我不行,但你可以!”

“哦?怎么说?”

刘长安道:“我的内功偏中性,不阴不阳,但你的阴阳并济,这铁牢再牢固,也经不起一冷不热不间断摧残,只要持续破坏,总有一天能用你的内劲将他切开。”

秦川叹息道:“可我没你那么持之以恒,没两天就放弃了,现在丹田依旧一潭死水,毫无反应,这么长时间不练,我估计即使有解药,内功也会退化不少。”

刘长安道:“等过几天我内功恢复,而你月事也结束了,精神好些,我就帮你驱毒。”

秦川红着脸骂道:“不害臊!”

过了几天,事情却没有如刘长安想的那样发展,外面可能降了一场大雪,天寒地冻,地牢里也影响很大,不但流进来的水少了,气温更是降低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刘长安道还好,内功恢复了一些,不怕冷,秦川却直接病倒了,一直发热,蜷缩着喊冷。

刘长安轻叹一口气,也顾不得什么了,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

“我的清白,呜呜呜……”秦川低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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