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将军得知情况,立即让人拿了牌子去宫里请御医,御医只看了一眼,便如临大敌,生生退到了门外,额头上密密麻麻一层薄汗。
众人不明就里,岳老将军瞬间就黑了脸,他四处出征半生,虽未有过人的功勋,可也是战战兢兢为皇上出生入死,宫里的一介御医,竟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这不是打他岳家的脸嘛,可儿子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他发脾气,冷着脸就跟了出来。
“黄太医这是何意?”
“岳老将军恕罪,令公子这……”
黄太医转头四处瞧了瞧,并未直接开口。
“黄太医但说无妨!”
“下官医术不精,实在是治不了令公子这病啊。”
“何病?”
黄太医走近了岳老将军一步。
“花柳。”
刹那间,岳老将军的脸色便如寒冬的雪一般苍白,原本气势凌人的神情变的呆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沉思片刻之后,示意太医跟他走。
到了书房,岳老将军也没遮掩,立刻便让太医给他诊脉,甚至还去了衣袍,让太医仔细检查了一番,得知自己并未染病,这才安心下来,在府里这些日子,他几乎每隔三五日就要去沈容樱房里歇着,如今岳寒舟染了病,他自然是怕自己也被沾染。
太医离开的时候,药箱里装了一大笔银子,代价自然是为岳家保密,不能让人知道岳寒舟得了这种脏病。
于是,在众人的不解中,岳寒舟被挪去了一个偏远的院子,说是为了让他好好养病,岳老将军更是为了岳寒舟,从各地请来不少名医,可效果都微乎其微,得到缓解一些的岳寒舟立刻就去找了唐漫柔,把被本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她又打了一顿,所以当沈云逸回来被吓了一跳。
他离开前后也就不到一个月,从前花枝招展的唐漫柔就变成了老妪一样,脸色蜡黄,面容憔悴,头发稀疏,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腐烂味儿,唐漫柔看见他,也是鼻尖一酸就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沈云逸,多日不见,沈云逸自然也是想与她亲近一番,可奈何那味道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于是大手一,唐漫柔就摔到了地上。
“你…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臭……臭吗?”
“你自己闻闻,真是扫兴!”
沈云逸眼底的嫌弃没有丝毫遮掩,唐漫柔看着他的脸色,突然就笑了!
从前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过着衣食无忧,丫鬟伺候的日子,可自从去到沈家,好像桩桩件件事儿就都不顺心,本以为跟了沈云逸能有好日子过,没想到沈云逸竟是个畜生,把她当礼物一样,送个别人玩乐,现在自己脏了,他竟还嫌弃起自己。
“夫君,你多日不来,我日夜想你,思你成疾,不愿洗漱打扮,这才有些不体面,你莫要嫌弃,我去洗洗再来伺候你。”
唐漫柔伏在沈云逸脚下,像一只听话的小狗,这让沈云逸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上的神色也是缓和了一些。
“嗯,去吧,洗干净一点,等你!”
唐漫柔抬头,将脸颊贴着沈云逸的小腿蹭了蹭,然后起身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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