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没有客船停靠,废弃的码头又回到了之前孤零零毫无人气的状态,望着眼前的景况陈搏强呐呐得张了张嘴,后退一步背靠栏杆双肘无力得倚在了顶部的铁管上。
五分钟后,正低着头胡思乱想得陈搏强忽然听到了细微的柴油发动机的声音,从远到近,很快就响彻在码头前的水泥基座旁。
抬头望去,港口处停靠了一艘三米长木制的小型渔船,尾座的柴油发动机正发出轰鸣的声音,一个头戴斗笠的老渔翁从船扔出一根手臂粗细的绳圈准确得命中码头上的定位铁柱,船只马上就稳稳得停在了岸边。双腿下沉,驼起背,稳了稳些许摇晃的身形,老渔翁面色冷峻得仔细观察了码头周围,最后看到了陈搏强的身影,微笑得招了招手,说道:
“小歪罗,阿里齐?”
“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好,还好。”陈搏强心中感慨不等话音落下,赶紧跳上了船。老渔翁看了看,也不问什么跳上岸解开绳索,小船晃晃悠悠从岸边挪移,老渔翁接着就是纵身一跃,快速得入了船舱,一拉马达,小船飞速向远处飙去。
此时心情放松的陈搏强不由叫眼前一亮,和颜悦色得对老渔翁赞道:
“阿公侬骨子蛮好。”
很久没有听到人夸奖,老渔翁笑得合不拢嘴。笑了一会后,老渔翁感慨道:
“阿拉想当年天天驾船出海,给时候每日工作十多伙钟头统发会墙累,现在老喽。唉!小歪罗我嘚忘记问囊,囊咋一拐人立这里。”
陈搏强被问得尴尬得挠了挠头,然后说道:
“我是来旅游的,不小心错过了客运船。”
老渔翁促狭得对陈搏强笑了笑,继续问道:
“小歪罗到垛眼的村子是不是和美女野战,墙累爬发起所以错过了船。阿拉垛眼多的是野鸳鸯,阿拉每日船开过,看啊看啊烦丝类,囊发要发好意思,人之常情。”
陈搏强连连摆手,坚决不接受老渔翁的热情指导。一路尬聊,半小时后,小船到了代山本岛。老渔翁知道像这个小伙子手里肯定没有钱,也没有讨要,乐得做个好人。对陈搏强说:
“小歪罗这里就到了。”
陈搏强轻轻一跃,跳到了岸上。踩上这片繁荣热闹的土地,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沉了下去,心中的感激无以言表,伸手掏向上衣口袋,空空如也。不由就是一愣,估计是没了。对着船上笑意盈盈的老渔翁说道:
“阿公住哪儿,空了我去走走。”
老渔翁摆了摆手说道:
“小事,小事,发用谢哦。阿拉是栋山咀人。”
陈搏强听完一愣,栋山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荒芜了。
这次不用靠岸,马达一拉小船向东北快速驶去,看路线应该是栋沙古镇的方向。柴油发动机带动螺旋桨刮得岸边海水一阵翻滚,呋。。。。。。一蓬水汽覆盖了原地发怔的陈搏强一身。
此时正好太阳落山,一阵冷风吹来,透体而出,微微湿润的寸衫马上变得冰冷刺骨,陈搏强不由打了个大大的寒颤,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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