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一扒楞钟即东,生气的说道:“看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哪人?但说无妨。”
“钟东东,他回来啦!”
“什么?”钟山一听,猛然站起身,“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吴道子一听,也站起身,“他怎么会回来的?
听闻,当年玄天城一战,血流成河,足訾他老人家以一己之力,把那些反叛之人,杀得片甲不留,就连徐凌宸那老匹夫和剑无刃那斯,都命丧当场。
好象钟东东他也是被足訾他老人家一掌拍成血雾,难道说是哪个不开眼的,冒充而来。”
“师父,爹爹,你两位老人家稍安勿躁。”钟东传站起身,给吴道子和钟山分别施了一礼,然后传音道:“我听闻赤武皇朝动荡,新帝登基,都是拜一人所赐,此人也叫钟东东。
难道说,此人就是我那不成气的哥哥。
如果真是他,我们何不借此机会,攀上皇朝大船?”
吴道子听言,心中明了,“对啊!借他的势,我等岂不是在赤武大陆,一手遮天。”
想罢,他对那青年道,“快快有请钟东东进来。”
钟东东站在府门外,看着这喜庆的气氛,心中五味杂陈。
见钟即东请他进入,也没犹豫,迈步进了府门。
这钟即东,钟东东早就相识,此人正是当年在钟朗诩身边的跟班之人,也没少欺负于他。
于今见了他,也毕恭毕敬,一口一个钟老弟喊着,满脸堆着笑容。
虽然心中不爽,但事隔多年,而且身份地位不同,他也懒得和一个下人过不去。
钟东东进了府门,步伐沉稳,周身气息内敛,不显山不露水,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
阳光透过繁复的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
吴道子与钟山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换上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迎了上去。
“哎呀,这不是我儿东东嘛!真是想死为父了,快来快来!
这些年来,你音信皆无,为父常常泪染衣襟。
如今归来,吾心甚慰,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听闻当年玄天城一战,你已、唉,为父日思夜想,真是天见可怜啊!”钟山说着,一双浊泪流下。
他一边上前拉住钟东东的手,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端倪。
钟东传紧随其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哥哥,多年未见,风采更胜往昔啊,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真诚,又似乎藏着无尽的深意。
钟东东抬眼看向钟山,这钟山不知得了何等机缘,竟然有了筑基初期的修为,这也让他很感意外。
大堂内,众宾客纷纷起身,衣袂轻扬,如同潮水般向钟东东涌去,脸上堆满了恭敬与好奇。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