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
黎言虚弱的声音从女厕所内传来。“青鱼，扶我回房间。”
青鱼咽了口口水，“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那个『黎言』说，“我给你喝了我自己血画的符咒水，我昨天还用三道禁制符保护你，不然你早上醒来就嗝儿屁了。”
“……能不说的那么难听吗。”青鱼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死抓住自己认识的唯一一个活人，“礼司，你陪我进去。”
“这是女厕……”礼司满脸都写着抗拒。
“我不管！你要是跟我赌对了，这里面就是我们最大的金手指，我花十万块请来的大仙！”青鱼见劝不动礼司，便拽着礼司一起进入女厕所。
礼司猝不及防，被青鱼生拉硬拽着进了女厕所。
灯光昏暗，有股淡淡的血液臭味，跟富丽堂皇的大厅不同，这里像是几十年没有打扫一样。天花板的角落里，结了层层蛛网，沾着一层灰白的雾霭。
一名少女躺在最里面的隔间，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露出的两条长腿，她似乎是听到门口有动静，稍微动了动。
青鱼细细观察了一会，接着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少女的腹部一道撕裂伤，看起来不像是寻常刀剑所致，几条发丝浸过汗水，贴在脸颊旁，见到青鱼，她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带我回房间吧。”
她说，尽力用唐刀支撑起身体。
青鱼和礼司对视一眼，两人把黎言扛起来，带回了黎言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床上打坐调息，看起来脸色好了很多。
青鱼试探着开口：“那个……”
“食物没事，礼司没事，我给你的符咒，逢凶化吉。”黎言睁开眼，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屋内，“有鬼昨天盯上了你，估计你真的很有名，青鱼。”
她看向礼司，眼中愕然，“真是奇怪，你这个朋友，是纯阳之体？”
“哇，小说中常见的设定！”青鱼兴奋道，“但是具体是什么意思？”
黎言看了一眼礼司，只见他脸都快红透了。
“要想修纯阳之体，旁人有二法，其一八字合适，其二，”她顿了顿，“要有元阳。”
“什么是元阳？”青鱼问。
黎言言简意赅：“处男。”
礼司大声咳嗽。
“总之，我不在的时候，你俩在一起也能无虞无恙。”黎言收回目光，“事事小心。”
她拿起放在墙角的刀剑，从琴箱里拿出一条抹布，细细擦拭着，直到上面的血污彻底干净。
“你昨晚究竟去哪了？”青鱼忍不住问道。
“四楼。”黎言说。
“可电梯间不是没有四楼吗？”青鱼毛骨悚然。
太诡异了，不存在的楼层，睡觉时候站在身边的人，还有冒充真人的鬼……
青鱼突然觉得自己这十万块，花的还挺值。
“简而言之，这个地方确实不太平。”黎言衣服下撕裂的伤口看起来已经快好了，青鱼看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请的大师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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