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这是已经要烂到根里了啊。”
“只是一个太子的大伴而已,经过能贪这么多的钱财珠宝。”
“而且竟只用了过生辰这种理由,那些人自己就送过来了。”
寝宫内,朱载壡躺在床榻上,想着刚刚刘瑞和自己说的那些,默默的叹了口气。
从内廷到朝堂....遍地都是贪官。
虽然朝堂之上倒也是有着一些清官,但那也只是极少数。
其中很多很多都是自诩清流,但实则自己的家人早就已经在当地为祸一方的人。
虽然朱载壡上辈子便对明末的情况有了一些了解。
但如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年轻了!
这种利益纠纷,情况之复杂可以说不亲身经历根本了解不到。
连一个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宦官便能贪到这么多,那其他人可想而知!
“怪不得大明国库越来越穷....”
朱载壡嘴角微微一抽。
他现在倒并没有生出什么让大明再次伟大的想法。
这种事不是说说就行的,首先而言最起码也要坐在那个位子上,掌控无与伦比的权力才可以。
如今的嘉靖帝正在当打之年。
这家伙虽看似在西苑修仙,实则对权力也有着很强的掌控欲。
现在去考虑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
与其如此,现在还不如将这些钱都拿回来!
“他过生辰都可以,我搞个乔迁之喜没毛病吧?”
“只可惜....出宫有点难办啊!”
朱载壡喃喃说着,无奈叹气:“罢了,还是让刘瑞先去给宅子买了吧!”.....
..........
翌日,日上竿头。
严嵩与徐阶二人便来到了西苑,默默的站在太玄高殿外等待着召唤。
直至将近巳时初刻时,吕芳这才从殿内走了出来,朝着两人拱手:“严阁老,徐阁老。”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严嵩微微点了点头,徐阶则是拱了拱手,一前一后走进了太玄高殿。
刚一进门,便看到了一身官袍站在窗前的朱厚熜。
两人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便跪了下去。
“臣严嵩,拜见陛下!”
“臣徐阶,拜见陛下!”
朱厚熜并没有回头,而是默默的站在原地,淡淡道:“起来吧。”
两人缓缓起身。
而一旁的吕芳也是再次做了个手势,将两人带向前,站在了朱厚熜的身后。
“朕听闻这些时日来朝堂上对朕废太子的旨意颇有微词?”
朱厚熜也不看他们,只是淡淡的说道。
闻言,徐阶眼神微微一跳,并没有多说,而一旁的严嵩却是直接开口:“陛下放心。”
“都是一些愚昧的人罢了。”
“天下谁人不知陛下道法绝妙,一道旨意便让二殿下醒了过来,须知就连那些太医对此都毫无办法。”
严嵩此话说的十分随意。
但让他没料到的是,朱厚熜这一次却并没有如以往那般受用,而是默不发声。
整个殿内的气氛在这一刻猛然便是一沉。
无论是严嵩也好亦或是徐阶也罢,都察觉到了不对。
但朱厚熜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他们一些关于朝堂上的事。
对此,严嵩与徐阶二人也是毫不隐瞒,应答自如。
直至片刻后,朱厚熜这才又说了句:“朕听闻这些天来太医院死了几个人?”
此话一出,殿内气氛瞬间一滞。
甭说徐阶和吕芳,甚至就连严嵩的眉头都皱了皱。
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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