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九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握着一叠……不，是厚到几乎一只手拿不住的符纸！
经历过不知几次副本，他们自然看得出符纸真假。
玩家视为保命稀有的东西，在她那成了大白菜的存在？！
舒荧、谷以：“……”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符九自认为打破某种暧昧，握着符纸的那只手甩了甩。
似乎想以此缓解自己的尴尬，显得格外忙碌。
可这一幕落在舒荧跟谷以眼中，是明目张胆的炫富。
符纸的富。
舒荧觉得她可能误会了什么：“没有打扰，你想太多。”
符九沉吟片刻，语气诚恳：“好的，我信。”
“……”
可惜符纸太诱惑人，舒荧做不出赶人的举动。
走廊顶部的老式灯罩努力照出微弱的光，符九朝前走了几步，离开偏阴影的区域。
“用符纸换线索，要不要交易？”
话音落下。
谷以抬了抬头，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颚线，沉默着。
身旁舒荧沉默半分钟后才问：“你不怕我们抢？”
静——
整条走廊倏地陷入安静，只剩下黏腻的摩擦动静。
双方无声对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符九先笑了起来，用符纸扇风：“你大可以试试。”
舒荧目光从女人带笑的脸上划过，落在那只拿符的手上，压制住心里的冲动。
片刻后才冷静下来。
人都有贪念，不过一瞬之间的决定。
她能看出符九不简单，至于在什么层次，不清楚。
至少她自己肯定打不过，也看不出符九的真实想法。
舒荧看向身边的谷以，多年来的默契让她明白，谷以也是同样的想法，于是她主动问。
“什么交易？”
“我要知道你们对鬼怪游戏的所有了解。”
“我们知道的应该差不多，光靠这个占大便宜了。”
“我也没说用全部换取线索，你就说还要不要交易。”
这次舒荧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突然问：“冒昧问一句，这是你进的第几个副本？”
符九无所谓是否隐瞒的态度：“第一个。”
舒荧眼底闪过诧异之色：“那你……还真冷静。”
甚至冷静的过分，还是那种处在安全世界的表现。
现在看来不仅神秘，还是个大户
符九：“……”
舒荧仔细打量符九，结果依旧没看出什么名堂。
她沉默了下去，谷以知道该自己出场了，默契配合，将随身携带的手机打开，点到一个界面。
“符纸的作用与等级不同，我们要一张B级的隐身符。”
符九点头，几乎没怎么考虑：“可以，自己选。”
看似大方的抽出所有隐身符，实则不知道所谓等级。
谷以看着十张至少S级的隐身符：“……”
等等，他为什么会觉得至少？
“S等级太高了，没有B级的吗？”
舒荧地适时出声拉回了谷以的思绪。
S等级太高这几个字貌似让符九很兴奋：“没有，就这个，反正我手里符纸多。”
再次的公然炫富，狠狠扎了两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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