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羡慕嫉妒杨永善,跟在他身边多年,只是想把他拉入泥潭变得和他一般不被人所喜,像阴沟里的老鼠躲躲藏藏,让那个他从小就羡慕嫉妒的人体会一下他的感受。

但杨永善不像其他人,对他就像对平常人一样,那时他是感觉得到温暖的,杨永善就像他生命中的一道光,让他想紧紧抓住最后发现一切只是他自以为是,于是就产生了要毁掉他的念头。

最后与那个街角的赌房管事密谋,让杨永善为他担保背上高利贷,最后杨宅与杨家的财产就给赌房管事的作为报酬。

密谋好了之后,他就请杨永善出来喝酒在酒里加了一些东西,趁他精神迷糊之际告诉他自己想做一门生意,奈何没有本金。他找到一位诚实可靠的好心账房,借他一百两银子当本金,但是需要一个担保人,他只有杨永善一个朋友,就只能找他了。

果然杨永善一点也没有怀疑,看都没看的签上了他的名字,在杨永善彻底晕倒后,他与那管事在一百后加了个万,还抓着他的手按上了手印儿。

至此一百两就变成了一百万两了,当时在写借条时,他们在一百后面留了一个字的空隙,那个空隙处便被写上了一个万。

“昨夜去接他时告知了他真相,他便与我说了一些话,接着把一段属于杨永善的回忆放入了卜云缺的脑中,卜云缺变成了一个旁观者。

果然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一个月后杨家众人被赶出了杨宅,当他去看杨永善笑话时,杨永善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自言自语的道:“初见时见你身边的人对你充满了恶意,可那时你也只是个小少年我想着拉你一把,便小心翼翼的在伤不到你自尊心的情况下帮助你”。“想着时日长了,你总能感觉到世上好的一面,但是我却忘了,一个人的性子一旦形成,怎么可能改的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没能拉上来你,倒让自己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是我自大识人不清,自以为可以救赎别人,还真是自作多情了,喜欢躲在阴暗的地方窥视别人的人,他怎配站在阳光下,享受着阳光的温暖”。“自此你我二人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因杨永善做过许多善事,当时官府的人也尽力调查了,但手卬与名字确实是杨永善的,无力辩驳赔上了所有家产,之后的几年都在挣钱还债,唯一的好处是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走了,留下的人都对他忠心耿耿。

他爹娘在世时,就怕他太过于善良被旁人陷害,便偷偷的准备了一个小宅子托于好友,让他在无路可走时有个安身之地,结果他真的用上了。

知子莫若父,他的父亲还是那般的让他敬佩怀念。

“这只是那个赌坊众事中的一件,证据已经交给你了,主人让我去打个头阵,你去收拾后续”,无言道。

之后戴上了一个面具,还顺手收走了桌上的茶具,但还是留了三杯茶,然后开门走人。

“稍后还有两位客人,一人一杯,我叫青衣,主人让我保护你一段时间之后会和阁下相处几天,不喜欢你也得忍着,望见识”,青衣给卜云缺传音道。

之后便没再传音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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