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仪当然早已经听说了于樵和鲤中午的举动,微微一笑后拉着于樵走到餐桌边,指着桌上的冷盘对于樵说:“先垫垫肚子,等下有你最爱吃的,别着急。”。
于樵听了也不客气,伸手运筷如飞地给自己面前的食碟添了满满一碟精致的食物,还不忘招呼鲤:“鲤,鲤,你多吃些,今天可别客气,咱们院子目前真吃不起仪姐姐这餐标。”,丝毫不顾鲤几乎翻出眼眶变成飞剑割掉自己舌头的白眼。
于仪听了却哭笑不得地说:“什么吃得起吃不起,你要是爱吃以后天天来姐姐这边开饭就得了。”,话说得亲切热忱,语气中也没有半点拘泥。
狂给自己嘴里塞食物的于樵听到于仪的话后却苦着脸说:“算了吧,咱俩的院子隔着半个多时辰的路程,我怕好容易吃饱了溜达回去就又饿了。”,把食物咽进肚子后又一脸狐疑地看着于仪纳闷儿地问到:“仪姐姐,我有个问题。”。
“我也没外界看到的那么弱。”,看着于樵眼睛狐疑地望向自己时于仪就似乎已经猜到了于樵想问什么。
“那......”,于樵却还不死心,继续想起个话头接着问。
“不去上学是因为我已经跟无名先生有了约定,再过一年,便会到无名先生的师门成为无名先生的开山弟子。”。
“这......”,于樵原本想问为什么于仪明明身体没什么问题却还不去学堂,但是听到于仪又未卜先知地解释了后端了碗茶,漱了漱口后却又有些疑惑地问:“可是司魂......”。
“我自己不去不代表我的人不可以享受该有的福利,既然司魂有修行的天赋,那么替我去族学点卯他自己能修到什么程度便是他自己的因缘,若他修行有成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脱离罪籍,岂不两全其美?”,听到于樵说司魂便知道他想问什么于仪不待于樵问完又直接回答。
“大善人啊,仪姐姐!”,已经被于仪一通连番回应说得应接不暇的于樵愣了半晌也只是挑起大指不住称赞,然而刚刚赞完于仪,便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为何......”。
“emmm......像于家这种大家族,其实反而亲人之间的所谓亲情总是容易被外界的诱惑所侵蚀,虽然说我们不可以存什么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策是一定要提前准备的,所以,既然外界觉得我身虚体弱,那我便将计就计,让他们觉得我是个缠绵病榻却心机深沉的家伙又有何不可?必要的时候说不定可以保命。”,又一次提前知悉了于樵的问题一般的于仪微笑着说道,但是语气中却透露出某种无奈与疲惫。
对答案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执着的于樵听完于仪的回答后却一脸惊骇地望向正安安静静地跟鲤默默吃饭的无名,眼中泛起无限憧憬地问道:“无名先生您是教仪姐姐算命了吗?能不能帮我看看八字什么的?”。
“啪~”,一声脆响从于樵头顶响起,于仪乐不可支地看着被自己拍得一愣的于樵嗔怪着说道:“你问我的这些问题老太太问过、家主问过、我父母问过,连无名先生也都问过了,这些年我答也答得腻味了,怎么会不知道你开口后想知道什么?跟我皮也就算了,跟我师父皮你可得仔细自己的小命。”。
“无名老师,弟子知错了。”,于樵语气委屈地向无名道歉,但是眼睛却贼忒兮兮地瞟向无名身边的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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