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动刑压榨、测试一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老人思索半天晌开口。
“他在死亡营的经历资料,您都看过了,我觉得我们不会比死亡营更狠;但是动他老婆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尺寸不好拿捏,毕竟我们希望他为我们工作,而不是变成仇人,所以您看?”
老人沉思半晌:“拉过来吓唬一下,关心则乱,万一有收获呢?”然后他好像自言自语:“实在没有,只要他答应为我们工作,签下同意书,留下照片,也不怕他乱来,你说呢?”
“您英明!我想,我们拉过来他老婆让他见一下,然后在隔壁找个女囚,连刑讯带…。在哭嚎的背景下,我觉得在关心紧张之下,他分辨不出来是不是他老婆的声音,如果他确实说了实话,反正那个刑讯是假的,用不用他我们都有机会,您看?”看老人默许了这个卑鄙无底线的计划,南木出去安排。
李飞看到姜薇薇出现在刑讯室,马上意识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南木君,我真的全说了,没必要牵连我的家人吧?”
南木不理眼泪婆娑的姜薇薇,一挥手,特务把姜薇薇带出去:“我们认真讨论了你的口供,但还是觉得你没有自己说得那么老实,旁边没有刑具、只有几个饥渴的大汉,希望你赶紧说点我们不知道的,无论你的身份、还是高桥或者荒木的事情都可以,否则你就不要怪我的无情了。”
李飞双眼通红:“南木君,无论你想说我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还是其它什么的,我都认,我全都认。”南木风淡云清地坐在李飞的对面,打了一个响指,隔壁传来衣服撕裂和女人哭喊的声音,李飞挣扎着:“真的,我全说了。”听着隔壁愈加激烈的嘶喊声和男人的狞笑声,李飞徒劳地挣扎着:“荒木招募我了,是高桥牵的线。”
“他让你做什么?”南木微笑的表情在李飞眼中像地狱的恶鬼。
“他让我干什么?干什么?”喃喃的李飞:“对了,他让我,他让我通过姜部长刺杀南京主席,不不不,是刺杀蒋力,不,是刺杀山城总统。求你了,你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眼泪哗哗的李飞徒劳地挣扎着,听着那边女人的哭嚎和男人的狞笑,他剧烈的用头撞击着刑架,不是挣脱,而是在求死。
南木慌忙命令打手:“按住他的头。”慌忙赶过来的打手还是晚了,李飞的头已经软塌塌地耷拉下来,血流如注。
南木试试李飞的鼻息,阴沉的目光下的两个打手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饭桶,还不快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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