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并没有带有响声,带着夜晚苦涩的气息,随着树叶,在慢慢飘荡。随风摇曳,慢慢滑落,伴随失落,飘向窗边。
烛菲在浴室里面。赤着脚褪去了全身的衣物,脚边是那个脏兮兮的衬衫与短裤,她抬起头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着这头顶花洒不断喷射下来滚烫的水流。水流在烛菲身上不断冲刷着,仿佛冲刷着这一天的疲惫与痛苦。
烛菲低头摸了摸胸口,又看了看左边的胳膊。只觉得还是非常的魔幻。
“看来接下来得好好练习单手生活了。“烛菲并不打算让红莲去打打杀杀了。
沐浴露涂在身上,她缓缓的让自己的全身都涂上,这浓烈的薰衣草味让烛菲很是上头,终于能覆盖住血腥味了。
感受着身上柔软的泡沫,她用手轻轻揉搓着身上的污渍。
又过了十来分钟,烛菲这才酡红着脸出来了。她换上了一身雪白的短袖和长裤,头发披散在后面。没了先前满身泥水的样子,现在的她倒是有了几分姿色,只是眼睛那还是有着深深的黑眼圈。
她先去晾衣服去了,她的那件破烂不堪的满是泥浆和血渍的格子衬衫被她洗净了再好好的晾晒起来。
衣服晾完了烛菲才坐在桌前,看了看桌面的那碗熟悉的西红柿鸡蛋面,又悄咪咪的看了眼躺在沙发上。慵懒看着电视的陈维。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幸福感。
她右手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吸溜着面条呢,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是我的右手被那些坏虫吃了,那我可就真的惨了哇,那样岂不是我就很难像这样愉快的吃面了...
烛菲皱起眉头神情严肃的想着,心道“头可断,血可流,但是我的右手可千万不能有事哇,要是左手干饭这也太为难我胖虎了吧。“
快速吃完这碗面后,烛菲打了个饱嗝,陈维拿起电视机前的云南白药喷剂随即叫来烛菲,他掀开了烛菲的左边袖子,在结痂的伤口处,喷了一喷,这让烛菲感觉凉飕飕的,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陈维严肃的问道:“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也受伤了?”
烛菲摇了摇头,陈维看着烛菲的眼睛说道:“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别轻易相信别人,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暂时免费获得的东西都是要还的。这个世界上基本没几个好人,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陈维就让她回去睡觉了,并没有让她洗碗。
烛菲只得刷完牙后老老实实的回房间了,刚才洗完澡全身热烘烘的倒是没了些许困意,现在一进房间困意又立马涌上来了,她赶紧抱着被子进入了梦乡了。但是这一她晚睡的并不好左臂隐隐约约传来的刺痛让她难以睡好。
辰时
窗外温暖的阳光已经照进来了,烛菲还在床上睡着。
这时那只小白又从门缝中遛了进来,它迈着小短腿轻盈的跳到烛菲的床上。然后瞄的叫了一声,这让正在做梦的烛菲瞬间清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转身迷迷糊糊的看了看那只正在她床上舔爪子的小白。
烛菲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这才缓缓起来了。顺便也把小白给抱起,走出卧室。
客厅中,陈维正在喝着白粥就着油条,见到她起来了,陈维咽下嘴中的食物说道:“锅里有粥。”
烛菲之前可以直接在锅中直接打饭,现在一只手了就不行了,只能将里面的锅取下来盛饭。桌上还有给她留的包子,她只得把包子放入白粥里面才能一起吃到。
陈维点起烟来,吐出口烟雾才开口道:“你伤没好就先不勉强来上班了,休息几天吧。”
“那...那是不是没工资哇?”烛菲咬了口包子憨憨的问道。
“你小命都快没了还惦记着这点工资啊?”陈维是真的无语了。
“你安心养几天伤行不行啊?反正又不差你吃的。”
见到陈维都这么说了,那烛菲也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了。
“还痛不痛啊?”陈维看了看烛菲空荡荡的左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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