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光洒在古城的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赫连逸身着一袭素白长袍,独自站在向府的后院,目光深邃,似在沉思。

此时,向府内传来阵阵争执之声,赫连逸微微蹙眉,脚步不自觉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他心中清楚,这争执之声,必然与向雪有关。

向雪,向府的千金,才貌双全,温婉可人。然而,她近来却成了府中的焦点,只因她与赫连逸走得颇近,引起了旁人的诸多猜测和嫉妒。

赫连逸步入厅堂,只见向雪坐在一旁,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刚才的争执所伤。而向锦,向雪的庶妹,正站在她对面,一脸得意,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赫连公子,你来得正好。”向锦见赫连逸到来,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赫连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而是径直走到向雪面前,关切地问道:“向雪,你没事吧?”

向雪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道:“我没事,只是……”她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赫连逸心中一紧,他知道向雪的性格,她从不轻易与人争执,今日之事必有蹊跷。他转头看向向锦,声音冷冽:“向锦,你究竟说了什么?”

向锦见赫连逸如此维护向雪,心中妒火中烧,她冷笑道:“赫连公子,你可别被向雪的表面给迷惑了。她与你走得这么近,难道就没有什么企图吗?”

赫连逸眉头紧锁,沉声道:“向锦,你这是何意?我与向雪相识,乃是因为志趣相投,何来企图之说?”

向锦不依不饶,继续道:“哼,你们二人整日里眉来眼去,还说什么志趣相投?这不明摆着是有私情吗?”

此言一出,厅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向雪脸色大变,急忙辩解道:“锦儿,你怎能如此污蔑我?我与赫连公子只是朋友而已。”

然而,向锦却不肯善罢甘休,她指着向雪道:“你少在这里装无辜了!谁不知道你对赫连公子有意?你若不是存了这份心思,又怎会如此接近他?”

赫连逸闻言,心中怒气渐生。他本不欲与女子争执,但向锦的言辞实在太过无礼,他忍不住开口道:“向锦,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二人有私情,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你这般无端指责,岂不是污人清白?”

向锦被赫连逸的话噎住,她脸色一僵,随即又狡辩道:“证据?你们二人走得这么近,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赫连逸冷笑一声,道:“我与向雪相识,乃是君子之交。我们谈论诗词歌赋,品鉴琴棋书画,从未有过越矩之举。你若是心中有疑,大可亲自观察,又何必在此胡言乱语?”

向锦被赫连逸说得哑口无言,她心中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她狠狠地瞪了向雪一眼,转身离开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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