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违抗了父亲的命令，他一定很生气，会派人找我。”
“明白了，我会用拳头告诫皇族别来惹事。”
“诶，你怎么这么想，虽然我的想法一开始也有点类似……但你身为祭司，又是黑大公的儿子，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不行，我不想暴露我和你的关系，这对我的家庭很不好，他们可没料到这么多，我这么做太自私了。”
“抱歉，是我太想当然了，这是我的错。”
“嗯。”
聊天好像进入死胡同了，我得挽回来吗？没有必要，现在这样子就挺好的，我等待下一个话题的开始。
“这儿的人很可爱，有一种对真理的强烈渴求。”
“有点疯癫。”
“哈，你说对了。很准确嘛，的确有些疯癫，但疯的恰到好处。”
聊天再度走进死胡同，这让我不得不审视自己，是不是我哪里出了问题，结论是，我们天生不爱说些无聊的话，互相了解过后，就更是如此。
“带我去看一眼学生的生活吧，我想见识见识，我也没有上过学。”
“一起走吧。”
我们来到宿舍，推门进入，短短一节楼梯有三扇门，还都封起来了。据霜森的说法，这是因为学院是被改造的古代建筑，里面有些本身对外无害有研究价值的地方，所以干脆把学院宿舍建在上面，供人研究，不过这奇怪的布局倒和他们没关系，是古代人的设计。
“我们学院现在的学员都不是什么正常学生，他们是研究者，我们这些教师只是为了让他们工作时不猝死而存在的保姆而已。”霜森翻着白眼说道。
“那为什么不直接分到研究所去？建立学院的意义呢？”
“事实上，这所学院就是分在教廷下属的研究所里的，都是很成熟的人了……不过研究久了脑袋容易变得不正常，所以需要我们这些老师管教。”我听到几声正常人听不到的癫狂的笑声，空室回响，传音远矣。
“会对精神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甚至自杀。大致分为两种，要么大喊‘神是存在的’，要么喊‘神不存在了’。就这两种。”
“听起来都是聪明人。”我回应道。
“这是什么判断法则？”
“因为只有这种人才会有闲工夫思考这种问题，且愿意去思考这种问题。”当然，我还根据他们思考的问题感受到了“智慧”的气息。只要涉及“神”，那必然是顶级的思考家。
我忽然看到一个黑影跌跌撞撞地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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