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喻归尘很忙。一边操心尘香楼的事,一边还要让自己不耽误票号的活。还好酒楼有高大爷和陈伯一起,两个长辈对店内的布置装修也有些讲究,倒是帮了喻归尘不少忙。
此时洛阳城里,万青榕的伙计们也展开了“人工宣传”。在各种角落里,都能听见有人“无意”地提起尘香楼的历史故事,群众们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再等个几天,就能开张了。
喻归尘正在票号里忙活着写账本,门外传来一声呼喊。
“请问,喻归尘在这里吗?”
哦?又有人来了?
喻归尘走了出来,看见前方一人,斜躺的姿势坐在马车上,嘴上叼着跟稻草,一脸的随心和不屑。
这人是个年轻男子,看着二十的年纪。脸型微长,长着一双有神的瑞凤眼。头发似是有意地绑起,身材壮实有型,身披虎皮纹袍,腰间挂着几串铃铛,脚上一双红褐色靴子,身旁放着一把方天画戟。
喻归尘看了看,这打扮,倒是很像话本里的那些山林悍匪。
“我就是,不知这位兄弟,找我何事啊?”
那人起身一跃,跳下马车。
“就特么你叫喻归尘啊?”
喻归尘懵了?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是这人家里的习俗?
喻归尘自是不忍这气,回到:
“你特么挺猖狂啊?”
男子听完这话,皱了皱眉,一步一步向着喻归尘靠近。
这人不会要当街揍我一顿吧?
喻归尘本想躲开,可却发现,自身并没有产生任何对危险的预知感。这人到底要干嘛?
此人瞪着眼睛,走到了喻归尘的面前,二人四目相对,竟有一丝狭路相逢的喜感。
这人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胸,又仰了仰头,对着喻归尘抱拳:
“在下谭方原!以后请多关照!”
“啥?”
“我靠,你这还挺大的!”
这二人结识完,便坐着马车来到了尘香楼,谭方原直接跳下车,扛着自己的戟走了进来。
“哟呵,是个酒楼啊,看着还不错。正好小爷饿了,什么时候开饭啊?”
“你特么先过来帮我把车里的东西搬完!”
这马车里,谭方原的行李没多少,倒是有一堆箱子,里面不知装的什么。
“呵。”谭方原一边以顽皮的语气哼了声,这声音里居然还带着一丝嘲讽,一边过来,单手托起个箱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回去。
喻归尘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自己也尝试一只手把箱子搬起来,结果——搬不动。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喻归尘两只手抱起箱子,费劲的往里搬着。
“还挺沉,你这里面都装什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是那陆子奕让我拿回来给你的!”
谭方原随手甩了几下自己的方天画戟,放在一边。这一出模样,潇洒中带着一点顽劣,多半也是个玩世不恭之人。
喻归尘进门撂下了一个箱子,喘了几口气。这箱子搬起来着实有些重量,也不知这谭方原到底是什么样的神力,一只手竟能轻轻松松的抬进来。
“小杨,阿凡,出来帮忙!”
杨绍明和江凡跑了出来,直接迎上了谭方原。
杨绍明先声问到:“咦,这位兄台是?”
谭方原咧嘴一笑:“你好,在下谭方原。”
喻归尘在这边抬着箱子,累死累活的喊到:“过会儿再自我介绍行不行?你们先来帮忙!”
杨绍明似是没有听到般:“哈,见过谭兄。在下杨绍明,这位是江凡。不知兄台来此,有何事啊?”
谭方原以一种奇怪的微笑回到:“陆子奕,武林大会,东厂,跟你们一样。懂我意思吧?”
喻归尘又抬了个箱子,冲着这边喊到:“你们能不能懂我的意思啊!过来帮个忙啊!”
杨绍明似是没有听到一般,开心的笑到:“明白。原来谭兄也是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以后多关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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