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丹,站桩养气,很快三颗气血丹消耗一空。
秦正又把剩下的三颗也吃了,吃完后,身体的虚弱感才有所缓解。
秦正如今的境界,就差一步,就可以气血贯脑,然后就可以通达全身。
秦正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引导气血蕴养大脑,每次只引导一丝,可颅脑消耗的气血仿佛就是一个无底洞,无论秦正引导多少气血,就是填不满。
秦正也知道不能急躁,凡事慢慢来,不着急,总会有填满的一天。
秦正又做了一桌药膳吃了,进补过后,身体上传来阵阵满足,大脑重新变的清明,于是起身,换了官服,去了衙门。
秦正到了衙门,遇到了平生最讨厌的人,那个曾经差点儿要了秦正性命的范剑。
秦正发现了范剑,范剑也看到了秦正,秦正凝神戒备,身体紧绷,随时准备生死搏杀。
范剑打量着秦正,才数月不见,秦正的功夫更加厉害了。
范剑脸上笑盈盈的,银白色头发随风飞舞,英俊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面对秦正,调侃道:“别那么紧张,我这次来不是来打架的,我可是诚心实意的拜访父母官儿的。”
秦正满脸不信,继续戒备。
刘一柄出来见二人对峙,似乎生死仇敌一般,赶忙过来打圆场,指着范剑对秦正道:“大人,这位是范家的三少爷,要来开银矿山的,原本范家已经有三座银矿,还想再开,需要大人亲自定夺。”
秦正点头道:“原来是范少爷,请进吧。”
范剑跟着秦正来到后院的书房,这书房原本是白先生待的地方,白先生去了县衙,秦正就自己用了,布局基本上没换。
两人相对而坐,一个文吏给二人奉了茶就离开了。
秦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范剑,直言不讳道:“怎么,范三少爷,打算撇开家族自己单干。”
范剑被秦正道破心思,惊的一口茶水呛进了肺管,咳嗽起来。
秦正莞尔一笑,心里得意,心道,小王八蛋,有你求老子的时候,当初怎么没把这张俊脸多划上几刀呢,居然比老子还英俊,真是没天理,平渡乃至漳县,就不应该出现比老子更英俊的存在。
范剑被秦正点破了心思,又被秦正盯着,心里发毛,嘴上却不甘示弱,回敬秦正,也盯着秦正,仿佛再说,你知道又能怎么样,接着又用手指了指脸上的伤疤,道:“看看,老子脸上这道伤疤,你看着是不是很熟悉,老子是来向你这位父母官儿讨还公道的。”
秦正听着却并不接话,一本正经道:“整个漳县,就不应该有比老子更英俊的人,如果有,老子一定把他打成猪头,再在他脸上划上七八刀,以泄心头之恨。”
范剑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于是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我想自己开银矿,说吧,什么条件?”范剑直视秦正,急切的问。
秦正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半晌,道:“跟我打一场,打赢我,我就允许你开矿。”
范进心里直接骂开了,这小子真他妈记仇,上次吃了大亏的是老子好不好,不说打不打的赢,反正你小子想揍我的心思,昭然若揭。
范剑也光棍,当即答应下来,两人约定,三人后比斗,地点还是老地方。
两人上一次交手的地方,离平渡不远,平渡邑与连圩交接处的官道附近的小溪旁。
秦正定在三天后,也是想利用这三天时间,把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好一雪前耻。
上次秦正虽然胜了,可胜的不太光彩,而且是惨胜,还险些丢了性命。
中午时分,三叔带着金斗到了平渡,城防守军认得秦正三叔,就把二人送到秦正家门口。
秦正见到三叔到来,心里十分开心,热情招待二人,房间、洗漱用品都给二人备齐了,想留二人多住些日子。
三叔说下午就回去,秦正想强留,三叔说家里有事,秦正只好作罢。
三叔拿出一柄通体乌黑的长枪,枪杆与枪头一体的,像是什么特殊材料打造的,阳光下泛着幽光。
秦正在院子试枪,横拦拿扎刺劈挑,越用越顺手,越用越喜欢,仿佛是给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秦正很喜欢。
三叔告诉秦正,这是老学究给的,又抬出一口大箱子,秦正打开后,里面全部药瓶,光气血丹就有二十多个大瓶,秦正惊喜万分,直夸老学究送的真及时。
三叔问秦正:“老学究这人,平时抠抠搜搜的,拿他一块药,他都骂能几个时辰,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给你送这么多好东西,尤其是那柄长枪,三叔虽然不是练武出身,可也有些见识,绝对算的上是神兵利器。”
秦正没有回答三叔的疑问,只是神秘一笑,道:“嘿嘿,三叔,暂时先保密,日后你就知道了。”
三叔也没刨根究底,秦正不愿说,也就随他了。
秦正担心三叔和金斗舟车劳顿,想留三叔多住些时日,三叔硬要走,想留也留不住。
临走时,秦正给三叔装了一口大箱子,三叔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黄金白银,三叔被吓了一跳。
金斗看着这么多金银,也挪不开眼。
三叔一把秦正拉到一边,厉声喝问:“你老实老实交代,这些金银,是不是你贪墨的公款,早知道国朝贪墨可是重罪,是要掉脑袋的,你可不能乱来。”
秦正被三叔弄的哭笑不得,解释道:“我两次升官儿,都是大伙的随礼,都是人情,以后是要还的,我平时又花钱不多,慢慢的都攒下来了,我现在一个人,自己吃饱,全家不饿,三叔家丁口多,用钱的地方也多,拿回去用,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三叔听秦正言辞恳切,不像作伪,也不再纠结,对秦正严肃说道:“这些钱,我先帮你存着,你以后娶亲还要用钱。对了,还有老学究,他跟你催债了,你欠他多少钱,要不先还了。”
秦正扑哧一声笑了,对三叔道:“哪有,我跟这老头儿,一堆狗肉账,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等我回秦家洼,再慢慢跟他算。”
“还有这钱,三叔带回去,分作三份,一份交给老太公,三叔自己留一份,还有一份,三叔帮我重新起个房子,就在原祉,老房子推了,重新盖个两进的院子,留着以后成亲用。”三叔点头答应下来,也没继续纠结攒不攒钱的问题了,跟秦正道了别,就要上车回秦家洼。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三叔带着金斗很快又回去了。
比斗之期到了,秦正、范剑二人到约定好的地点。
秦正劲装打扮,手上握着一杆黑不溜秋的长枪。
范剑还是一身白衣,银白色的头发梳理成发髻,显得一丝不苟,手上还是那把削铁如泥的长剑。
两人也不废话,相互间抱拳行礼过后,直接开打。
秦正的长枪如龙如蛇,直取范剑的全身要害,范剑的长剑防守的风雨不透,兵器碰撞间,发出悦耳的声音。
范剑原本想用长剑砍断秦正的长枪,可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范剑这才明白,秦正今天是有备而来,他手里的长枪绝对是一把神兵。
范剑一愣神,被秦正抓住机会,挑飞了长剑,秦正也弃了长枪,与范剑贴身肉搏。
秦正现在的功夫,早已今非昔比了,范剑被秦正压制的只剩招架之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这比斗的结果可想而知,秦正的招式势大力沉,刚猛异常,又专攻范剑的要害,尤其是招呼范剑的脸上、头上。
范剑叫苦不迭,无奈气力不如人,原本有内力加持,可内力打在秦正身上,毫无用处,很快范剑的一张英俊的脸庞,被打的面目全非,宛若猪头。
秦正扛着长枪,心满意足的回平渡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范剑,“三日后,来平渡办理开矿手续。”
范剑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在秦正手上,不但吃了亏,而且还是两次,气火攻心,昏了过去。
隐藏在附近的几个护卫,七手八脚的把范剑抬了走了。
秦正横扛着长枪,哼着小曲儿,回到家,心情愉悦,吃什么都香,又狠狠大吃了一顿。
半夜,秦正躺在床上,细微的兰花香味传入鼻尖儿,秦正猜到,李胜男这丫头又来了。
秦正起身靠在床头,李胜男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两人对视,秦正道:“非得等我睡下来你才来。”
李胜男一身蓝色衣裙,裙摆拖到地上,只见李胜男牵起裙摆,脱了鞋,直接盘坐在床上。
李胜男直勾勾的看着秦正,笑嘻嘻的道:“这次谢谢你了,我为神教立了大功,获得不少奖励。”
秦正一愣,脱口而出:“神教”
“对呀!你不知道,那个老女人没告诉你吗?”李胜男白了秦正一眼,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她口中的老女人就是江汜了。
秦正猛的咳嗽起来,又喊江汜老女人,秦正正准备出言纠正,李胜男的道:“切,他要不喊我妖女,我就不称呼他老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秦正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秦正问道:“你们什么教?”
李胜男回:“摩尼教啊,你不知道吗?”
秦正恍然,道:“原来是魔教啊。难怪叫魔教妖女”
“什么魔教,我们是摩尼教,拜火教,我们拜的是火神,传自西土的萨姗王朝,我们又叫火神教,可不是什么邪教可以比拟的。”李胜男梗着脖子纠正道。
又问秦正:“有没有兴趣加入神教,好处多多哦,比如丹药,神兵利器,应有尽有,”又贴近秦正,神神秘秘道:“还有很多美人哦,金发碧眼的都有。”
秦正被李胜男调戏的有些气血翻涌,强压住沸腾的气血,柔声对李胜男道:“来点儿实际的吧,气血丹、精元丹,一样来点儿。”
李胜男点头道:“这简单,我本来就带了一大箱子,全是珍贵补药,都是送给你的,反正你用的上。”
秦正又问李胜男,“你们教中可有人修行到武圣之上。”
李胜男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道:“我教典籍有记载,武圣之上还有境界,叫神通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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