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很后悔很想哭。
温柔的大姐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魔鬼。
路明非怀疑有人把蝴蝶香奈惠夺舍了,要不然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怎能说出如此折磨人的法子。
被野兽追在屁股后面跑已经成为日常的热身,紧跟着的便是各种高强度特训,不是扛着沉重巨石做上百组蹲起,就是在飞流直下的瀑布中冥想一整晚。
蝴蝶香奈惠像压榨农奴的地主,不榨干他体内最后一滴力气不肯罢休,经常搞得路明非不省人事当场昏厥。
路明非每次都有要死掉的错觉,感觉骡子也没有训那么狠,这哪里是训练,难道不是透支生命吗?
所以训练一周后,路明非不干了,死抱着蝶屋的承重柱就是不撒手,看的蝴蝶香奈惠一脸无奈,哄小孩儿似的说:“明非听话,你体质特殊不会透支,而且你没觉得自己进步很快吗?”
路明非哼唧一声,没有说话。
正如蝴蝶香奈惠所言,他明显能感受到自己在变强。一开始没做几组就两股战战的负重蹲起现在做的虎虎生风,瀑布下的冥想也是从坐都坐不稳到坚如磐石。
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感,甚至每次从昏厥中醒来后还觉得神清气爽能打十个。
蝴蝶香奈惠不是第一次说路明非体质特殊,他之所以抱柱子耍赖纯粹是惰性上来想偷个懒。
像以前暑假计划每天早晨五点起床跑步,顶多坚持两三天,然后开始找各种理由自我安慰,一觉睡到中午吃饭。
安逸的生活很难让现代人有鬼杀剑士般坚韧不拔的品性,他觉得当救世主也要劳逸结合嘛。
不过蝴蝶香奈惠可不惯着,看路明非的眼神宛若严母看不懂事的混账儿子。
无数鬼杀剑士死在与鬼斗争的道路上,苦点累点不值一提,鬼杀队的希望不能有偷奸耍滑的想法,于是她叫来了风柱不死川实弥,进行“抗击打训练”的相关指导。
经过风柱惨无人道的磨砺,路明非安详躺地一动不动,像条冻硬的咸鱼。
“明非看起来很累,要休息吗?”旁边传来蝴蝶香奈惠温柔的声音。
“蝴蝶妈妈我不累,请尽情鞭笞我吧!”路明非连忙爬起来,乖巧的跪坐在地,眼神无比清澈。
严师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古话说的总有几分道理。
接下来的日子,路明非再不敢喊苦喊累,不管训练多么艰苦,都暗自坚持,纵使韧带撕裂,肌肉痉挛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总算有鬼杀队剑士的样子了。”蝴蝶香奈惠目光欣慰的点点头,望着瀑布冲刷下纹丝不动的路明非,对身边的蝴蝶忍吩咐道,“上长鞭,继续加大训练强度。”
......
一個月转瞬即逝。
产屋敷宅邸,演武场。
沉重的轰鸣在空气中爆响,震得人耳膜隐隐作痛,仿若云中滚动的闷雷,与其说那是人类的战斗,不如说是巨型猛兽之间的相互碰撞。
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完全是身体最为纯粹的较量,二人浑身肌肉宛若虬龙般盘扎鼓起,拳对拳,肉碰肉,每一次挥拳都是倾尽所有的酣畅淋漓。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演武场中央,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即使他们高估路明非的天赋,也没人想到仅仅一月有余,那小子就能和当代最强的岩柱悲鸣屿行冥正面对碰。
岩柱天生体格高大壮硕,肌肉密度远超常人,一拳能打死一头蛮牛,可路明非现在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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