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已经连续两晚没睡了,他现在很想睡觉。

滕飞见云奕泽一脸疲态,脸色苍白,犹豫了一下道:“也不是那么急,我明日来找你。”

云奕泽的确是撑不住了,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加上血气亏损的厉害,再不休息他很有可能会倒下。

次日天蒙蒙亮,滕飞就翻进了云奕泽的小院,原本还想吓吓这个无聊到喂鸡的人。

潜入房间才发现云奕泽脸色白的吓人,而且这么大动静云奕泽也一点没有要醒的意思。

“喂,云奕泽,你怎么了?”滕飞拍打着云奕泽的脸有些紧张的问道。

云奕泽迷迷糊糊的醒来,见滕飞坐在他床边,揉了揉眼睛道:“没事,就是身体有点虚,过两天就好了。”

滕飞拿出一个药瓶子倒出一粒丹药塞进云奕泽的嘴里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弱的炼妖师,这是妖师会堂炼制的大补丸,我们经常在外面跑,难免会有什么意外,这种药丸是常备药。”

“谢谢!”云奕泽一边嚼着大补丸,一边起身洗漱。

………

陈员外的家在东区郊外,离主城区比较远,院子特别大,整个陈府上上下下也有三十多个下人。

陈府的管家是妖师会的炼妖师来了,笑脸相迎道:“两位大师快请进,老爷子在里面候着的。”

云奕泽来到客厅,下人端上了茶水和一个箱子,箱子里是什么滕飞心里很清楚,云奕泽也猜到一二。

“我女儿就拜托两位大师了。”陈员外含泪拱手拜道。

滕飞一手搭在箱子上,不紧不慢的扣了一丝缝隙,点了点头问道:“你女儿在哪里?”

也就在滕飞问这句话时,一名下人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副画走了进来,另在两名家丁抬着一张长桌子进来。

陈员外将画放在长桌上展开,一名脸色苍白,神态疲倦,眼睛血红的女子站立在画中,画里隐隐传来女子痛苦的惨叫声。

陈员外泪流满面的请求道:“这是我女儿陈颖,求两位大师救救我女儿。”

画皮…

这电影云奕泽看过…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一个真人版的。

陈员外向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们立刻退出了门外,只剩下陈员外和两名炼妖师在客厅。

陈员外抚摸着画里的女儿,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女儿有一次去香灵山的土地庙上香,回来之后就开始茶饭不思,整日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经常闹着要去土地庙还原。”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去土地庙,而且去跟香灵山的穷小子约会。”

“门不当户不对的,我自然是不肯女儿下嫁到穷苦人家受罪。”

“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跟那个穷小子私奔了,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也就当没这个女儿。”

“一个月前,她突然跑了回来,说苦日子她活不下去了,求着我收留她。”

“她是我女儿,我怎么忍心看她受苦,就将她留在了家里养她一辈子。”

“结果第二天,她就不见了,只留了这副画,每晚都托梦说她在画里很辛苦,求我救她出去。”

“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以为这只是我女儿的画作,后来我亲眼看到这副画里的女儿大腿被划了一条口子,伤口不断的流血,我才相信我女儿真的在画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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