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维系一段关系。」
「然而那在我循环往复的记忆中,不过是场白日梦境。」
「明知一切终将反始,又为何依旧如愚人一般,无法轻易地舍弃迷恋。」
「至少他们注视过我。」
「然而舞台永不落幕。即使在那尽头,一切亦将消逝。」
「正因剧本如此。」
「我又因何唤回他们。」
「我本以为毫无必要。」
「不如说,所有人都能被遗忘抹去将会更好。」
「他者将于何时因何绝望,我因通晓亦是绝望。」
「而我无从改变,只得由此崩溃。」
「只因我无权越过剧本将其改写。」
「空余无所期待的时日。」
「在这永恒舞台落幕之刻,将会轮到我吗...」
「闭上双眼。」
「不愿见到的事物,闭上双眼便不必再见。」
「无法改变的事物,闭上双眼便无须改变。」
「纵然双眼紧闭,未来一如既往。」
银狼:“真是可怕。”
安吉拉:“好讽刺,在无尽的循环中痛苦挣扎,没人记得我做过的一切。
好不容易逃出来,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剥夺我最后的温暖...
不觉得你们很过分吗?”
安吉拉站起来,周围的场景变换,好像一片漆黑的火车站,安吉拉像一个列车长又像一个售票员站在中央。
安吉拉帽檐压的很低,明明是能看见脸的角度却漆黑一片,她抬起手,一只机械臂颤巍巍的伸出。
那只机械臂有一种干枯无力的感觉,像是等待了很久。
「请拿好您的车票,列车即将发动。」
「我也知不道终点站在哪里,但我知道我不能止步于这里。」
「你们没资格剥夺我留在车上的权利。」
「时间一到,列车伴随着刺耳的汽笛声飞驰而过。」
「我的旅行没有尽头,我会在列车上看遍世间百态。」
「穿梭在虚空,行走在银河,我的结局不是这里。」
刃:“有点意思,你能给我带来惊喜吗?”
刃好像有点兴奋,他提起一丝兴趣再次看向安吉拉。
安吉拉没有攻击的动作,她只是一味的在防御,头顶的帽子亮起了一盏灯。
见安吉拉一直没有攻击的欲望,刃好像失去了兴趣,攻击的速度加快了,想早点结束这无聊的战斗。
第二盏灯亮起,安吉拉身上已经出现数道刀痕,她只是躲避和防御竟没有丝毫攻击的意思。
刃:“无聊。”
安吉拉被击飞到墙上,全程都看不懂脸,第三盏灯亮起,安吉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那个笑容相当的诡异。
银狼:“卡芙卡,好像哪里不对,她的身上散发的力量越来越浓了。”
刃停下了动作,他没什么感觉,就是安吉拉变得异常的“硬”,还没有一点反抗的欲望。
第四盏灯亮起,安吉拉背后出现一个橙色传送门,刃嘴里好像骂了一句,一刀横扫过去。
安吉拉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自己刚好被送到传送门旁边。
银狼:“她好像不准备进去,等等,空中的字变了。”
「快上车,时间不等人。」
「没人能阻止列车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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