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好像和江书砚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吧,还是说她师傅和江家的关系已经铁到这个地步了?
看到时遥惊讶的样子,江书砚觉得自己好像确实越界了。
可是看着她的样子,自己就忍不住的对她好。
他有个妹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从小宠到大的,在妹妹身上,也没有过这种冲动。
时遥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江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江书砚被拒绝了也不恼,反而觉得这是正常的。
眼看着宴会主题要正式开始了。
江书砚弯起手,示意时遥挽住。
时遥也很自然的挽了上去。
宴会灯光迷离,宾客你来我往,觥筹交错。
季宴礼穿着黑色西装,看上去成熟又稳重,才二十几岁的年纪,浑身的气场却也不输长辈。
林含奕穿着一件黑色一字肩小礼服,看上去庄重带着点活泼。
此时正挽着季宴礼的胳膊款款走来。
看着时遥穿的精致,笑靥如花的挽着江书砚的胳膊,季宴礼心里闪过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对面的时遥看见迎面而来的季宴礼和林含奕,眸光闪了闪,随即恢复了礼貌的微笑,一副生疏的样子。
江书砚看到季宴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他给季宴礼递了请帖,但是他并不认为他是真的会来,更何况还是带着一个女伴来。这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但是江书砚还是扬起了礼貌的微笑,主动迎了上去搭话。
“季总,好久不见,这位是?”
季宴礼微微颔首。
平淡的回应:“这是我女伴,林含奕。”
林含奕朝江书砚笑着点了点头:“江先生。”
江书砚回了一个微笑。
季宴礼的眼神落在了身旁的时遥身上,挑了挑眉:“不介绍一下吗?”
江书砚礼貌的笑着开口:“这是张寿仁教授的徒弟,时遥。”
随后又面向时遥:“这是季氏的现任执行总裁,季宴礼。”
时遥扬起江书砚同款礼貌微笑:“季总你好。”
季宴礼扬起薄唇,似笑非笑:“怎么,和我装不熟吗,季夫人?”
季宴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江书砚和时遥一副亲昵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开口冷嘲热讽。
时遥后退了一步,跟季宴礼之间的距离拉大:“既然已经要离婚了,那季夫人这个称呼我也是担待不起的,季总慎言。”
江书砚听着想都不敢想的消息,瞳孔直线放大,不过面上不显分毫,仍然是一副温润淡雅的模样。
季宴礼气笑了也没再和江书砚多说,拽着林含奕和他们擦肩离开了。
林含奕还回头向着江书砚告了个别。
林含奕笑着回头:“江少爷,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江家和池家一样,是个音乐大家,她必须和他们打好关系才行。
江家前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两束灯光分别打在了钢琴和舞池。
一男一女在舞池中随着钢琴的节奏翩翩起舞,脚步轻盈,带动了宴会的节奏,许多宾客也跟着进了舞池。
江书砚朝着时遥伸出了手:“时遥女士,可以邀请你和我跳一支舞吗?”
时遥清浅的笑了,将手放到江书砚手心:“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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